他的话:“照你的说法,你不光无错还有功?”
“臣不敢!”云郡亭道。
云犹厌见复岫替他求情,怒从中起,将案上的杯盏掷于他脚下,道:“龙袍一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云郡亭道:“回圣上,臣与凌君珏于幼时相识,自认为情谊甚笃,翊王府更是随意他出入,臣督军之日久,府中无人照看,自是易遭有心人陷害!”
满地狼藉的游船之上,因云郡亭此话一时寂静无声预烟收,没有人能说得出其中的是与非。
复岫适时开口:“圣上,此事疑点纷纭,不如将一干人等先行扣押,着三司会审后再下定论!”
云犹厌盯着云郡亭,半晌,道:“将一干人等押入诏狱,交由锦衣卫审问!”
“圣上、圣上!”齐汀忙连滚带爬地过来跪下,道:“翊王为国在西凉为质六年,臣多次去往西凉只见王爷病入膏肓,幸而圣上庇佑平安归来,这样的身子骨不能再入诏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