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这是云犹厌安插在王府的眼线,日后定是要拔除的。 不过,如今还不急。 待回了内院,云郡亭褪去氅衣与鞋袜,一头埋进被褥间。 温嘉言来瞧他,坐在榻上却没怎么说话。 祁珞奉上茶,不时看向窗外。 云郡亭看着翻腾的热气,阖上眼翻了个身。 “予慎那边可有来信?”他倏地出声道。 祁珞一惊,回神敛目,应道:“回王爷,未曾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