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郡亭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问道。 “他呀,”萧予慎思索一番,语气竟也变得沉重了,“没什么可讲的。” “他叫半瞎卦人,极擅占卜,师兄在这方面跟他学了个十成十,而我却只学了皮毛。” “我原本应该还有一位师叔,也是那位师叔捡到的我。他们都是北秦人。后来因师父屡屡破戒,师祖便把他扫地出门了。” “师叔因此事与师祖争辩,说心中有佛便是心诚,那一夜后,他也随师父走了。” “他们一起云游,渐渐得知怎得就有了些名气。师叔讲经,而师父蓄起了发。” “最后,我们到了东延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