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耿奉琪卖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耿魄非常暴力地一把抓住他的头越过桌子狠狠吻住他,惩罚性地咬破他的舌尖,如同吸血鬼一样反复吸吮他的舌头,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扩散蔓延开来,带着轻微的疼痛却又令人兴奋得浑身发颤。

「这是小小惩罚。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耿魄咬住他的耳垂放出狠话,可声音低沉更像情人间温柔耳语。

耿奉琪回过神伸手推开他,「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耿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

「哼。」耿魄坐回椅子上,看了看手表,「我还赶时间,我们说正事。」

明明是你拉着我净干一些非正事,现在却弄得好像我在公私不分。耿奉琪心情不爽地打开案卷,指着上面自己有不明白的地方问他,

「虽然我这里有你在警察那里的口供,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亲口说一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你的代理律师,希望你对我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到S市参加一个新项目开发的大会,顺便办些私事。事情办好之后,我听说S市美女如云很想见识见识。耿律师应该对这一点很有心得吧?」

「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就别说与案情无关的话。」耿奉琪头也不抬,心里对这个男人这样带着明显嘲讽的语气十分不悦。

「我去了一间酒吧,赤红色。当时有个女人过来主动示好。我们在一起喝了几杯酒,聊了几句天。喝到后来她有些醉了让我送她回家,我并不想和她上床于是拒绝了。可是当我和司机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地上车库,后面还跟着四个年轻人。很显然,他们是希望玩一次仙人跳,因为我没上钩于是就改用抢的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你并不是平常的『肥羊』,虽然很『肥』却不『羊』,你一个人打他们四个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还有你的保镖兼司机跟着。」耿奉琪忍不住插了一句,「听起来似乎很顺理成章。」

「我有必要撒谎吗?」耿魄看着他,「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值得我为他撒谎,花这么大的力气?」

「我不知道。我只想听到事实。继续……」

「最后就是那四个人被打趴下,为首的女人吓得落荒而逃。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去警察局报案,说我揍了她,反而我成了被告。」

「你这个受害者毫发未损,可是那个报案的女人却被打得很惨,你难道不觉得这里你少说了一点什么?」耿奉琪把警方的一份验伤报告递给他。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受伤。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她,我懒得揍她。」耿魄看了看报告还给耿奉琪,「你知道我不打女人。」

「你的保镖呢?」

「阿杰?他把打女人视为生平最可耻的事之一。」

「你们倒很怜香惜玉。」

「不用拳头一样有办法教训她。」

「那她身上的伤从哪里来的?」

「耿律师。」耿魄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我是你的委托人你才是律师,应该你来告诉我。找出真相澄清我的罪名不是你的职责吗?不要用警方审犯人一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耿奉琪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耿先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接民事纠纷,不喜欢接刑事案?因为我不喜欢给有罪的人打官司,而分财产这种事是没有太多道德底线。」

「你的道德或是正义感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耿魄看着他,「不管我有没有犯罪,你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替我脱罪。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真相。」

「我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耿魄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有一点我忘记说了。」

「嗯?」

「还有一个真相就是,你的唇无论什么时候吻起来都同样销魂甜美。」

「是吗?」耿奉琪垂下眼睑故作冷淡地说,「不过,这似乎和案情无关。」

「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耿魄站起身,「这几天我都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