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奉琪回头看了她一眼飞快的转头,一口否认,「不是。」

「你是。」

「我不是。」耿奉琪有些生气,提高声音。

吕芳淑耸了耸肩不再逼着他承认。

车子开出去很长一段路,一直沉默着的耿奉琪突然开口,「我,对男人也不行。」

「上人和被上都不行?」

「是的。」

「从无例外?」

「从无,例外。」除了……耿奉琪用力摇了摇头,他死也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那个混账男人他不要想起来,不要记得他对他做过什么事。不要不要死也不要。

「你很累。」吕芳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把自己绷得这么紧。」

耿奉琪转头看着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怪不得你能迷住这么多男人,说你善解人意真是一点不错。」

「那当然。美貌和智慧都是堆积财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也是用脑子赚钱的。」

「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定下来?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吧?」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吕芳淑大笑出声,过了半天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被初恋的男人给甩了,所以……女人大概都忘不了初恋,越刻骨铭心越难忘。再聪明也没用。」

耿奉琪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然后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霓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何止是女人,男人又何尝不是?

城市的浮光掠影从耿奉琪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越是繁华越显寂寞。

耿奉琪资深大律师。现年二十四岁,年青有为,相貌俊雅,一双风流桃花眼衬着细腻的肌肤,明眸皓齿,气质绝佳。和他的职业很有关系的是他那张舌粲莲花的甜嘴,他舍得为女人花钱,也乐得陪小心,所以花名在外。狩猎范围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不等。和那些一见女人就猛流口水只想着上床的猪哥不一样,这位耿律师有些精神上的洁癖,并不太喜欢和女人有太多肉体上的接触。可以称之为风流不下流。的确是黄金单身汉,十大杰出青年。

不过遇得山多终遇虎,尽管他身边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女人,大多对他死心塌地。但是偶尔也会跳出一两个像吕芳淑这样的奇葩。

「干什么不说话?酒不好喝?」吕芬淑举起杯子看了看,「给我这瓶酒的家伙说这可是相当不错的红酒,入不了你耿大律师的口?」

的确是很不错的好酒。不过……

「酒能乱性,还是免了。」今天晚上他已经说了太多了。再喝下去,他怕连那个人的事也会忍不住说出来。

「你要先回去了?」见他已经起身拿衣服,吕芳淑问道。

「是啊,已经很晚了。」

「说得也对。你有我电话,下次没事还可以过来聊天哦!」

耿奉琪摇了摇头,「免了。」女人的观察力太强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就跟大雪天裸着身子一样,从里到外都冷。

「不过,像这样偶尔发泄一下不好吗?什么都不说人很容易变态的哦。」吕芳淑冲他眨了眨眼睛。

耿奉琪不以为然地转过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一直到他消失在楼下的出租车里,吕芳淑才放下窗帘走到电话机旁开始拨电话。

「今天我见到你的心肝宝贝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替你守身如玉,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扛了块贞节牌坊投的胎。放着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都丝毫不动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态度嚣张得令人咋舌,「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这一套,这有什么奇怪的?」

吕芳淑对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喂,我是表扬你的宠物乖巧听话懂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乖巧听话懂事怎么配做我的宠物?」男人从鼻子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吕芳淑呼出一口气决定转移话题,「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替你打听到你的小宠物这几年虽然花名在外但是依旧清纯得很,你现在可以把他接回去了吧?毕竟这年头找到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