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下,郑院长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你说过,那位老师是从没求过回报去帮助过你的人,冬天的时候他看你脚冷,给你买过一双鞋,所以你到现在都很尊重他。刁启荣,我不相信你没心。刁启荣,只要你说一句,你对我是真的,我就等你一辈子。你死刑,我带着孩子给你披麻戴孝。你无期,我跟孩子等你一辈子。只要你回头,我就在。”
刁启荣抬头,眸色冰冷的道:“不用你等我,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只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这孩子我不认,是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愿意生,你自己养。”
一滴无声的泪,顺着郑院长的眼角,悄无声息的砸下来,她绝望的看了刁启荣一眼,站起身,颤着嘴唇沙哑的挤出两个字:“再见。”
刁启荣瞳孔一缩,复又低下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