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还是乖顺地包裹入口,摩擦着进入的阴茎。

仲南突然很想看它们被他干开的样子,就像之前一样,可怜巴巴地合也合不拢,含着他的手指要他上消肿的药。

逐渐加大了弄她的力度,仲南在闷闷的声响里轻轻抚摸沈枝竹的小腹。

“我想知道,这里面今晚装了几个草莓派?”

男人嗓音低哑,吐字清晰:“还是,蓝莓?或者是……覆盆子的?”

饱腹后的小肚子被滚烫干燥的大手揉着,沈枝竹有一种难言的羞耻。

仲南的手法像是给猪仔挠痒,然而最可恨的是她也真的像小猪一样,想要在他手掌的温度下哼哼唧唧地叫。

仲南看起来似乎很愉悦,继续问她:“好吃吗?”

……他在问上面还是下面?

沈枝竹不吭声,想拉下被自己撩起的裙摆遮掩,却被仲南自然地止住动作。

他低声开口,像是安抚,又似警告:“我不想在这儿就弄坏你的裙子,乖一点…就这样把裙摆提着,很漂亮。”

女孩子照做了,只是大概觉得自己这么听话挂不住面子,被操了几下就贴过来,犹犹豫豫望了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咬痕。

仲南觉得可爱,笑着低头亲她:“那种派饼吃多了会积食,不过…现在似乎连我也要被你吃了。”

腰上动作温柔很多,仲南耐心地揉她的肚子帮她消食。指腹摩挲腰眼,沈枝竹懈怠的时候,他会按着那儿无声催促。

他轻轻叫着乖囡哄她,得以让女孩子放松身体,循序渐进地把他的阴茎埋进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水更多了。

“这儿每次都很窄…嗯,别咬,”仲南开始揉捏她的屁股:“乖囡,…不要躲,让我碰一会儿。”

丰腴软嫩的肉感让仲南也开始断续发出呻吟,他有些想把沈枝竹按倒,从正面进入她,看她被干得浑身都是汗,还委委屈屈抬眼望着他叫哥哥的样子。

沈枝竹只要叫出这个称呼,他就知道她一定被操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