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将手上的液体不紧不慢涂在沈枝竹的臀肉上,他若有似无地轻轻扇打她的屁股,在上面留下氤氲的红印子。
他道:“这种道具在俄国,往往会被用在……”
仲南说了一个短短的词,他似乎在想如何表达会更符合当下的情况,但都不太合适,于是他的手顺着臀缝往下,碰到被完全润滑的褶皱入口:“这儿,……中文要怎么说比较合适,或许,后穴?”
沈枝竹几乎要哭了,她搂紧男人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哼哼唧唧直蹭:“嗯……但你不许摸了呜呜……这样好奇怪……”
仲南依言抽出手指押了一下纸巾,哑声说道:“他们会在‘卵’快要融化的时候拿性具顶进去,直到它们完全变成黏糊糊的水,就像现在。”
穴口挤出最后一颗成形状态的卵,沈枝竹精疲力尽倒在仲南怀里:“然后呢?”
仲南偏头含住她微张的嘴唇,舌头强势地抵进。
“性交,”他道:“和接下来的我们一样。”
第19章 | 0019 19 我是在说真的
我意识到自己喜欢沈枝竹的时候,已经回俄罗斯有一段时间了。在那里忙于处理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影响,确定每个细节都没有差错,倒也费了些功夫。
刚开始忙的时候也还好,但后面逐渐闲下来,我就开始想她。
八月初与她分开时,我常常因为感受不到她的气息而焦虑,那种焦虑是含有性的因素的。
但现在我想她,想起来的却是她长长的头发和柔软的手指,以及那挑衅的、像呲牙的小狗一般的眼神。
她的身体不再是肉欲与罪恶、引诱的象征,我想到她左腿脚腕处的痣,湿乎乎的腿心,亲吻那里的时候总让我想到沈枝竹咬我时留在皮肤表层上的口水。
她衣服时常包裹着的地方的皮肤很白,其他地方则常常因为不注意防晒被晒成浅浅的乳色。脚腕和脚有道分界线,从前我嘲笑她这是本初子午线,其实我觉得很漂亮,它像太阳恩赐的装饰细环,但那个时候我并不想让沈枝竹听到我的夸奖。
发觉我真的喜欢上沈枝竹的时候,我很平静接受了这个认知。在看不到她的时候,理智总是能占据上风,我想这本就应该是早晚的事,从我贪恋她体温和气味的时候开始。
中秋我其实回去了一次。
妈妈在视讯里说沈枝竹给她带了自己在学校食堂做的月饼,是榴莲馅。那时我就在城东的回玉桥上,仲西带沈枝竹在那天去划船,天气很好,月亮在护城河上投下一道圣洁的光柱。
我看见沈枝竹坐在船边舀水玩,露出一截胳膊,船划得很慢,她就这样一点一点随船驶进那片洁白的光影里面。
契诃夫在小说《阿莉阿德娜》里写美好的东西是阳光耀眼的清晨,美妙的春季傍晚,在花园里外啼鸣的夜莺和长脚秧鸡,村子里传来的手风琴和钢琴的声音。
沈枝竹拉下我的裤腰,从内裤探进去握住我的性具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想到上面这段话。
我必须要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或者说很爽,想要说脏话的那种程度。我没有说脏话的习惯,但每次有例外,都是因为沈枝竹。她总有办法让我的教养直接归零,直面她的全部,坦白自己最原初的感受。
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我的呻吟声无法控制地从口中倾泻,这些声音让我觉得不堪,但我顾不上它们,身体控制了大脑,我急于迎合沈枝竹手上的动作。
在某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挺弄像是一种性交的模拟。
沈枝竹的手停留在阴囊,她对我的下体表现出尤其强烈的兴趣。事实上我原本是拒绝开灯的,八点时分天已经完全黑了,床头灯盏的光线并不强烈,正适合我们调情,但她一定要打开顶灯看我。
……沈枝竹很认真地帮我手淫,阴囊被她握在手里,有些艰难,我几乎要颤抖起来,想掌握回主动权,看她如方才那样流着眼泪缩在我的怀里,但此时的快感又让我无法拒绝,想多沉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