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他的脖颈,沈枝竹想到男人那天的话。

“可以吗?你不是……?”她试探着问。

仲南低低嗯了一声,放下她,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

“关于这个问题,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他道:“在这之前,我想教你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沈枝竹在这个晚上学到了一些新知识,比如男人的手指真的比她的粗得多,只一根含在身体里,就让她有奇异的饱胀。

指腹耐心地寻找敏感点,每一处都细致地碾压过来,而后专心抵着最里面抽弄。

仲南在床上强势得多,任由她呜咽着哭,也一点儿不心软,直到她被迫直面快感的巅峰,被高潮的余韵冲刷身体,蜷紧身体咬着他的胳膊流眼泪,才缓缓把手抽出来。

水顺着指尖往下流,沈枝竹继而知道自己的淫液究竟是什么味道,知道仲南尝到她时是什么心情。

仲南的裤链直到她精疲力尽睡着的时候,都没有被男人拉开,她从前嘲笑他面对自己时的躁动,却没想到仲南能忍到这种地步。

有那么几次,仲南覆在她身上压着她接吻,彼此的身体重叠,沈枝竹能感觉到那根曾经被她隔着衣服感受过的东西,在若有若无地撞她。

烫,硬,顶部圆润硕大,她无法通过现有的姿势判断它的长度,却攀着仲南的肩,被他磨得身体发软,四肢无力。

仲南没有察觉,在沈枝竹被这种无意又源于本能的挑逗弄得泄出来,水淅淅沥沥流了男人一腿的时候,男人摸了摸裤面上的湿痕,敛下眉眼,沉默着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过程里沈枝竹又泄了一次,水涌出来,她羞得直哭,脚不住蹬着男人的背,被仲南从脚腕抓住拉下来,温柔地握在手中。

“很湿。”仲南客观地评价,他对沈枝竹控诉的眼神视若无睹,俯身把温水递给她,而后再度把她拉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