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偏头向秘书拓林道:“查查,看沈枝竹又窜哪去了。”

心里那种被冒犯的怒意与不悦像是被细小枝芽收紧,但除了反感,还有点别的。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伴随躁意涌上来,让仲南有种恐惧的厌恶。

他回到办公室,深吸了口气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只半晌未果,终于还是认命地摸出了那条链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