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抿住唇的隐忍更像欲拒还迎一般。
其实林洛离本身性子就冷,又是大户主君,早就过了一惊一乍的年纪,大多数时候都得保持着这种持重端庄的俊雅,不会太过喜形于色。
更何况在这种明知道力量悬殊情况下,他便不会再如同昨晚那般失态,只是静静的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望她尊重。
关荇瞟了眼他缩在腰侧的手,捏握成拳,关节泛白,色厉内荏的模样挠得她心中泛痒。于是顺势一带,坐上了桌前的圆凳,而他一屁股坐进了她的大腿,软绵弹韧,直直嵌了上去,没费什么工夫就陷进去一大块,溢了满怀。
软得关荇在心底喟叹一声,这身肉感养得还不错。
“你!”
林洛离被这突发状况弄得发懵,出奇气愤地瞪了她一眼,推开她扒着桌子就要起身。
关荇瞧得欢,箍着他的手确实松开来了点儿,等那圆弧恢复了原状又一把狠狠捞回了他的腰,用最下流的调戏方式玩得不亦乐乎,行为愈发恶劣,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尾骨带着全身重量砸上腿肌的酥麻一路由脊椎窜到了心口,被玩弄得不轻。
林洛离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羞辱,敏感得发颤,痛苦极了。身体的心里的,恍若置身于一座孤岛,无人能够了解他现在的感受。
这副破落身子给了他太多的负担,练就了几十年的功力全然无处施展,更无力招架这个女人带给他数不清的陌生感觉。
他突然明白以前无论在何处,他都是生活在一层保护之下。有来自父母的,也有来自陌渊的。
脱开了这层保护他是否真正能在江湖上拥有一席之地,还是只能像今天这般沦为她人的玩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如此千思百绪,哀戚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