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插入,捣出身体里淫骚的汁水来。
即便是心痒难耐,但是百泽优还是苦苦咬牙坚持着,洗澡的时候都选择用冷水惩罚一般地冲刷着下体,希望可以让情欲冷却下来。
累积下来的欲望,终究有喷发的时候。
“嗯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小穴想要更多……”
百泽优红着眼圈,咬着枕头的一角,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手指塞入女穴和后穴之中毫无章法地插弄着,这样粗浅的玩法,只能暂时纾解百泽优的淫欲,身体的最深处依然是骚痒无比,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自慰的次数,很快从一天一次,增长到了一天三次,再之后,他就像是一个性瘾症患者一样,没有工作的时间,他都独自蜷缩在床上,用手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狭小的廉租公寓中,弥漫着腥甜的骚味,百泽优刚刚换下的被单又被他自己潮喷的淫水弄得乱七八糟,他靠在床边,低声喘息着,突然听见隔壁的邻居大叔敲了敲墙壁:“小伙子,从哪里搞来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
“……”
百泽优顿时脸红地跳下床,这才意识到自己高潮时还是叫了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不敢回应,匆忙收拾好床单,关灯强迫自己睡觉。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他穿着春合高中的制服,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中,看天色应该是清晨,他作为学生会长,提前来学校巡查执勤。
百泽优来到校门口,和风纪小组一起检查来往学生的穿着,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加藤健出现在他的面前。
梦里的百泽优没有自主意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卑贱地跪在加藤健的面前,仰起头,请求加藤健赏赐给自己清晨的第一泡晨精。
加藤允许后,他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用嘴巴拉开加藤的裤链和内裤,接着在校门口一脸享受地用唇舌吞吃着那根腥臭的肉棒,直到加藤把浓稠的精液射到他的脸上。
这还没有结束,梦中的他就像是加藤的肉棒奴隶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那根粗黑肉棒的“赏赐”。
加藤体育课结束后,他直接在操场上用嘴巴为加藤清理肉棒,将上面骚臭的汗水和恶心的污垢全都吞咽了下去,甚至加藤上厕所时,他都会满脸期待地跪在一旁,将残留着尿液的肉棒小心翼翼地舔干净。
从梦中惊醒后,百泽优还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口中都是那股精液的恶心味道,但是,他竟然没有想吐的欲望,反而是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这个身体渴求着精液,已经到了干涸的地步。
从那一个噩梦开始,百泽优的生活又坠入了另一层深渊。
他开始觉得食物索然无味,那些香喷喷的美食,在他眼中都不如梦中那滚烫浓稠的精液诱人,走在街上,看到甜点师挤出奶油裱花,他都会觉得下体一阵骚动,买下纯白的奶油蛋糕后,他无意识地直接用舌头舔着上面的奶油――质感和味道与精液截然不同,他失望极了,瞬间失去了食欲,将蛋糕扔进了垃圾桶中。
而接下来的每一晚,他都被类似的梦纠缠着。
梦中,他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在地铁上被长得和加藤健一模一样的男人猥亵,他被困在地铁门边,臀缝被男人用肉棒摩擦着,衬衣被扯开,露出大半胸乳,任由男人把玩。
男人之后还变本加厉,直接剥开他的内裤,惊讶地看着里面的另一个小穴:“啧,现在的学生都这么骚吗?在地铁上被陌生人碰两下,骚逼就贱得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