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3)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掰开他紧致的肉臀,按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

“啊!”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手指不断在干涩的穴洞里深入,他痴滞空洞地盯着苍白的墙壁,意识全无。前面被粗大的肉根干得止水淋漓,后面被手指插得欲仙欲死,两条腿哆嗦着摆动,他挺起腰,从几乎被撞烂的骚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小腿抽了一次筋,疼得满身热汗,穴口被长时间的交合插得巨大,漂亮白胖的女穴被糟蹋得泥泞不堪,他下身高高隆起,被射得满满的,几乎要涨开。

季正则只射了两次,还想再插进来,他却怎么也来不了了,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蒸得红粉,干瘦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像个被性虐的俘虏。

季正则粗暴得过了,一味的发泄让方杳安痛苦,“不来了,插烂了。”他夹着腿,缩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抽搐。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巨硕的龟头抵上他后头的菊穴,嗤笑了一声,残忍地,“那个洞坏了,这个还好着。”

他的眼睛登时鼓大,眼里渗出红丝,手肘撑着床想要逃跑,又被季正则捉住,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

他揪扯着床单,青筋痛苦地暴起,随着阴茎的挺进,上弯着腰,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声音都破了,“滚!滚!我不要。”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后洞干涩,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涨到极限了,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又粗又烫,水滑的嫩肉被灼得收缩,吸裹着阴茎往里吞。

他全身发抖,牙关战栗,如坠冰窖,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流向全身,像一条被剖开的 鱼,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冰冷的,火热的,病态的,扣着他的胯骨,激烈地撞顶起来。

穴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涨得要裂开,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扎刺的阴毛贴着褶皱摩擦,季正则呼吸炙热,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像头发情的狂兽,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大敞着腿,钉入后穴的性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五脏六腑全被刺烂,迟缓的钝痛像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

漫长的性交使他神经麻痹,下身酸胀不堪,他或许射了精,或许被干得喷了尿,他记不清了。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看不到头的性虐里,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

第三十五章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脑子,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动不能动。

季正则坐在床边,看他醒了,探身过来,脸在他上方,轻声叫他,“小安。”

他还没完全清醒,头脑昏沉,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好久没动。

他说,“滚。”

他怎么就忘了,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奸的混账王八蛋,他还真有眼无珠,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肉的大白兔。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有气无力地,只有嘴巴在动,“滚吧,我们完了。”

很奇怪,这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卸下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滚吧季正则,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