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结婚才可以亲嘴!”
季正则开心得不得了,“那我要和小安结婚,就可以天天亲嘴了。”
结婚,还说要结婚呢?
呵,那时候手上破块皮都要亲半天,现在手断了也不见人影。
他想,人真的是惯坏的,被捧在手心里疼护过,再受一点苦就等着人来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刚结婚的某个表叔玩笑地敬他一支烟,他用烟来给小孩一起点鞭炮。他会抽烟,可以吐出漂亮的烟圈,除夕晚上的夜很凉,散开的烟雾晕在他脸上,像个呛人的面具。
他对烟没什么瘾,还是初二的时候和吴酝一起偷着玩学的,吴酝至今也不会吐这样漂亮的烟圈。他想,自己真的对“吹”这件事别具心得,用唾液吹泡泡,吐烟圈,再或者“吹箫”,他并不常给季正则口交,但次次都能把他含得筋酥骨软,性器暴涨。
看看,他现在没出息到干什么都能想到季正则。
他深深洗了一口冷气,把嘴里火光闪烁的烟蒂吐出去,砸在地上,火灭了。
一个人到底能有多无聊呢?
他的手机是去年年初换的,他在外公家三天,已经来来回回把他和季正则去年发过的微信看过五遍了。
他在心里把自己放退了一万步,也没能走出第一步。无力又无奈,他注定是个被动的人。
初三早上刷牙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来了,看见季正则名字的那一刻,他差点把牙膏沫都吞进去。想先缓缓再接,又怕季正则等不及就挂了,还是连忙接了起来。
“喂,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