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晏气得跳脚,在地上乱蹬,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我没有输,他骗人,方杳安他骗我的卡。”
“没事,过来吃蛋糕吧,我明天给你买新的卡。”他把蛋糕提起来,“你看,是小黄鸭的。”
方晏晏瘪着嘴,也像只受了气的鸭子,慢慢地走过去,“哼,这个卡没有卖的了。”她把蛋糕拿过来,对着邢晋文吐舌头,“我不要了,不跟你玩了,大骗子。”
他在方晏晏头顶揉了一下,“跟邢晋文一起吃。”他背着书包,进了卧室,无聊地在吊在床尾的沙包上锤了一下,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他是被热醒的,房里空调自动定时,到了时间就停了,下午五点太阳西斜,直对他的房间,屋里又燥又闷,热得他都快脱水了,身上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邢晋文在帮方晏晏摇木马,“那我明天再来和你玩卡,你赢回来好吗?晏晏,我不告诉别人你牙齿掉了。”
他进了浴室,这觉睡得他全身乏累,头昏脑涨地,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开了冷水。浴缸里的凉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那强力的水流靠过去,用手扒开有些湿意的肉穴,腰上挺着用娇嫩的穴肉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
快而急的水压冲刷着整个女穴,从阴蒂到内唇,在阴道口极速地击打着,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好小好小。他紧紧闭住嘴,难以抵挡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活,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
浴缸里的水已经泡过他的腰,脚必须撑在浴缸上,整个胯都上弓起来,才能继续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那波强力的水柱,在他腿心凶狠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阴道剧烈收缩。
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季正则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季正则,好爽.......”
一阵白光闪过,他虚疲地倒下来,整个人都躺进沁冷的凉水里,冻结那种叫他沸腾不止的快活。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恬不知耻地躲在浴室里,张开腿对着直流而下的水柱,然后爽得一塌糊涂了。他爸妈至今还觉得他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自卑着,他们尽量对他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除了必要的检查,很少和他提起下体的事,最怕伤了他青春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
他一瞬间觉得可笑,这样隐蔽而难堪的私密,被季正则干坏几次了不说,连他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开始用来自慰了。
他脸浸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地,直到整个人快要憋死,才猛地挣起来,带动一长串哗动的水珠,他摸了摸高潮后的下体,被冲得又红又肿,像朵被蹂躏完随意丢弃的肉花。
第十八章
洗完澡五点多,季正则正好给他发视频请求,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接起来。
季正则放大的脸霎时间充满屏幕,“小安,你今天开学吗?”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结束比较早啊。”
“严柏予呢?就你一个吗?”他和严柏予住一间双人房。
“就我一个,他去吃饭了。”
“那你也去吃饭,别挨饿了。”
季正则立马摇头,“我不饿我不饿。”他的脸凑得离镜头更近了,嘴微微地抿着,笑得很乖巧,“小安。”
“干什么?”方杳安像敏锐地捕捉到某些不安的因素,把手机都拿远一些了。
“我想,我想看看。”他难得有些羞于开口。
他甚至在季正则刚张口的那一瞬间都知道他在说什么,拒绝,“不要。”
“给我看看嘛,你不想我吗?”又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撒娇。
“不想。”他把头扭过去,羞恼的粉雾攀上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