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牙关寒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疼痛逼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季正则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试探地来回顶弄几下,被滑嫩窄致的阴道裹得死紧,他梗着声,喉结滑动,“啧,好紧,小安你好紧。”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掌钳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随着季正则的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生猛的异物又粗又烫,肉筋盘虬,他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处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浑粗的性器上,被破开的女穴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涣散,后脑磕在墙上,细弱的呜咽着,“唔.....”
季正则被夹得腰眼发麻,大掌抓着他丰盈的臀肉,不管不顾地撞起来,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操弄着。
那狭小的嫩穴里又水又滑,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着,像一张会呼吸的活嘴,紧紧裹着他的阳具嘬,这种让人盲目的,毫无顾忌的快感,使他皮肤燃烧,像站在火里。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方杳安快活与否,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肮脏的罪恶的色欲汹涌而至。他不管不顾地操顶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软的阴茎随着操弄甩来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那根粗硕的巨茎入得又凶又狠,像在打桩,次次操他的骚心,他的宫颈疼得麻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惨白的钝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