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到了它的手上。
肉壁上的温度滚烫,邬樾已经不是第一次造访此处的幽径,两边的穴肉也像是见到熟人一般争先恐后往它指节上贴黏,热情得倒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莫黎此刻已然被它气息霸占了思维,整个人像是抽了骨头的软体生物,任由邬樾将她随意摆动,乖巧的一并接受。
想到这里,邬樾野兽的那半思维逐渐占据了高地,事已至此,它也明白自己已经获得了对方允许范围内的足够的权限,再也不需要畏手畏脚,这一刻它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是被爱意纵容着的。
它想起自己另一半还是邬术的时候,那是两人拥有关系后第二天,他从床上醒来,不敢相信两人就这么缠绵了一整晚。
他望着对方的睡颜,被子一落下来,对方身上满是与自己欢爱后的痕迹,鼓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于是他打算洗个澡好好冷静下来。
结果回来后莫黎已经没了踪影,鬼使神差的,他来到了莫黎暂住的招待所,在门外听见了令他几乎窒息的那句话。
都是我随手养的一条狗罢了……
那一瞬间不仅是邬术这个分裂体,还有远在另一边的原身,都感受到了同样的心悸,那种胸膛几乎撕裂的感觉,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块一块将自己敲碎,然后又毫无章法的拼贴回去……
但现在,邬樾垂着眼,环着莫黎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就算是当狗,它也是愿意的,只要能待在她的身边,就算是一个好用的工具又怎么样……
邬樾心里想到,自己大概也是很开心能够被用上……
真是没救了。
它收起满溢的思绪,莫黎不满邬樾的走神,强行咬了咬对方的舌尖,让他回过神来。
简单扩充了一下穴口后邬樾便收回了手指,下腹的某一处有突起,鳞片开合,缓缓伸出模样有些可怖的生殖器。
它轻松将怀里的人举起,分开对方的双腿对着自己昂扬的深色肉棒一点一点往下送去。
不同于它冰凉的身体,挤入自己身体的器物竟是比甬道还要炙热几分,莫黎呜咽的声音从缝里溜出。
仅仅只是入了个头,四面八方的软肉就这么吸附上来,邬樾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忍着不将对方狠狠贯穿。
唇舌从莫黎口中退出,舌尖离去时竟还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她被缓缓的肉棒烫得穴口发麻,强烈的快感直击头皮。
“好大……”她喘息着缓慢吞入剩余在外的部分。
但显然怪物的尺寸与自己相比还是不太合适,头部已经顶上了自己的宫口,但却还有三分之一的部分裸露在外。
莫黎已经涨得腰眼开始发酸,整个甬道已经被严丝合缝的占满,邬樾只能放弃了整根没入的想法,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原主的身体容纳程度比预想的还要离谱,莫黎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凸起小小一块,色情地格外扎眼……
穴内被撑到满溢的快感令她失神,莫黎稀碎的呻吟大半都埋入了邬樾的胸膛,她下意识紧紧攀附着身前的精瘦结实的身躯,像是抓紧了波涛汹涌海面上的唯一一根浮木。
邬樾怕她闷坏,分出一只手将她脸抬起,莫黎半合着眼,名为理智的光芒早已在眼底破碎不堪,发红的眼尾像是情欲蒸发后留下的痕迹,整个人显得凌乱又迷人,她顺着对方的手指抬起头,下意识的就要张开嘴迎接对方可能到来的亲吻。
邬樾当然不会让对方等着,下一秒就狠狠夺取着对方口中黏糊湿热的气息,两人一度沉溺在这个毫无章法的交缠之中。
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拍打的声音逐渐加快,莫黎被吻得喘不过气,呻吟也变得愈发破碎,邬樾几十个来回下显然也到了极限,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灌入莫黎的宫口,她的大脑瞬间迎来一片空白。
高潮持续了许久,还陷在余韵的莫黎整个脱力,靠在邬樾身前细细低喘,对方总共有六只手,将人抱稳在怀里绰绰有余。
它脑袋埋在莫黎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