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自己的夸奖。

而且他也没有欺骗幸平同学,这个年糕是真的很好吃。

尤其是第一口,酥脆的海苔和年糕壳让牙齿可以毫不费力地刺入,咸甜可口的酱汁会麻痹你的味觉,让你完全意识不到潜在的危险性,直到被滚烫的内馅烫个正着,才会看到美味之下的暗流。

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撤退了,软糯到说不清是液体还是固体的年糕在口腔里翻滚,明明是寡淡的原材料,非但没被酱汁遮盖成毫无特色的装饰品,反而随着为了降温而不自觉加快地咀嚼渗出一份特殊的甜和一种令人感觉到幸福的香气。

那是每个稻作民族都无法拒绝的米香。

而第二口年糕比起第一口来说就温和得多。

被酱汁泡软的海苔片黏在年糕块上,破除了外壳封锁的内馅和空气交换了一番热度之后更好入口。

这次不需要唇齿的辅助降温,他可以更安心地去感受炭火的温度和年糕的香味。

就像是在最普通的一天,一边看着大海晒着太阳吃妈妈做的便当的感觉。

那一定,是带着微笑的样子吧?

“总觉得……好温柔。”

“哎?”

“不不不,是我乱说的,怎么形容呢,就是幸平同学的料理是……好温暖好幸福的感觉,就像,就像,就像黑崎一护的家一样!”

他努力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他唱反调,前一刻还在和妹妹温馨交流的黑崎一护家就发生了变化。

黑崎父亲正因为儿子不和他交流,又被两个女儿打击而抱着亡妻的超大遗像放声大哭。

……明明刚才还很温馨的,怎么爸爸一出来就……

泽田纲吉有些尴尬地看向幸平尤利,嗫嚅了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年糕真的很好吃!我,我能吃下一盆,啊,不是我要吃一盆的意思,就是……”

泽田纲吉快要为自己的表达能力绝望了,他定定神,刚要道歉,却对上了一双明亮到璀璨的金色眼眸,那灼灼目光中的喜悦将泽田纲吉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