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沾的情况?”

贺老爷子偏头看他,面露不满:“你妈现在也一大把年纪,每天只顾着跟一群老姐妹们打牌,都不乐意管我了,你这是要开始接替她的衣钵?”

话语里虽在不满自己儿子管教自己,但贺老爷子却也拿他没办法,这贺家现在已经是贺今羡做主了,他也老了,每天就享享清福。

还有儿子在膝下侍奉着,也算老天待他不薄。

就是可惜,他那英年早逝的长子。

贺老爷子眼神一变,贺今羡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每当忆起长子的父亲眼底总是有股散不去的忧愁。

气压不知觉间有些降低。

贺老爷子清了清嗓门,言归正传:“阿臻白天来找过我。”

贺今羡坐在棋盘后与空气对弈,他拾起一枚黑子,面色不改问:“是要您做主定下他跟宜昭的婚事?”

贺老爷子颔首:“贺徐两家的婚事不能毁约,贺家最是重诺。老头子我可不想死了去地底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现在徐家这情况多半是缠死咱们了,徐元振那小子也就算了,实在是瞧不上,不过他父亲在时曾对贺家有恩,昭昭还是他亲生的孙女,当然要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