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周遁,当年路席闻将他打进医院后,便强行辞退了陈姨,并且警告她再也不许联系自己父母,否则一定会报复周遁。

陈姨害怕了,于一个灰蒙蒙的清晨匆匆离开了老宅。

“那种人手脚干净不到哪里去,查一查就知道。”

路席闻正在给裴雾倒水,闻言轻挑眉梢,“你理他做什么?粘上我都觉得晦气。”

裴雾:“没看到我头顶还在冒火吗?”

“消消火。”路席闻将茶杯塞他手里,“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裴雾没接话,只是低头喝水。

张总给裴雾发信息说先回去了,对此裴雾先是致歉,又表示改日请他吃饭,张总乐呵呵应下,还是挺愿意跟裴雾打交道的。

从大厅离开时,长柱下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不见周遁的身影。

他所谓不怕死的话,裴雾一个字都不信。

下午时分天色还挺明媚,然而短短五分钟后,气温骤降,空气中凝聚出水汽,能嗅到暴雨来临前的气息。

车开到一半,大雨倾盆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