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活该受痛。
“还能忍耐吗?”男人问。
尿道口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两根火柴插进去,磨人的胀痛感越发强烈,短短一分钟,少年的后背就汗津津的,手指也湿漉漉地泛着水汽。
但他竟然深吸一口气,带着颤音回道:“能。”
“哦?”巴德来了兴致,放下甜得腻人的小蛋糕,整好以暇地靠在沙发背上,“不要太勉强,鸡巴废了是你自己的事,可没人会替你难过。”
“是的,先生……我知道。”
明明在发抖,居然还敢逞强?为了一个铜币,不惜勉强自己到这种程度吗?这孩子,真是蠢到家了啊。
反正疼的又不是他,巴德无所谓道:“那你继续好了。”
拉姆的性器彻底软了下来,萎靡不振地缩在他自己手里,两颗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囊球躲在阴茎的影子里,看不真切。跪在地毯上的双腿如同抽筋一般,钝钝地麻木着,偶尔受惊似的一哆嗦。
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来,龟头外面的包皮撸开,鲜艳的小口含着两根火柴,吃力地渗出润滑的前列腺液。
多亏这副足够敏感的身体,透明的粘液充当了缓解疼痛的作用,让第三根火柴能硬生生插进去。
火柴虽然很细,但是三根并在一起,几乎把尿道口撑到了极致。生涩的处子毫无经验,只知道一味地强塞,不管不顾地把尿道口的嫩肉都戳肿了。可怜的尿道红得快滴出血来,连龟头都无法自已地颤抖。
“点燃火柴,五个铜币。”巴德饶有兴趣,“可以做到吗?”
“可……可以……”少年几乎没怎么犹豫,好像只要是为了得到钱,伤害自己是完全没关系的。即便他的脸上全是冷汗。
拉姆抖抖索索地捏着一根干燥的火柴,在褐色的燃纸上滑过,一簇火苗在他指尖绽放,经由一根火柴,传递到更多的火柴上。
炽热的火焰分外好看,渐变的金红色仿佛有生命一般,从易燃的火柴头烧了起来,逐渐蔓延到米黄色的松木火柴棍。
美丽的火焰渐渐逼近,犹如暴烈而残忍的毒蛇,带着致命的温度,肉眼可见地缩短距离。
灰蓝色的烟雾升腾,飘飘渺渺,颇有诗意。曼妙的火苗在三根火柴的加持下,迅速啃噬掉火柴头,留下黑色的余烬,毫无留恋地逼向龟头。
5、4、3、2……
拉姆眼睁睁地看着火焰逼近,露在外面的火柴棍似乎眨眼间就烧了大半,滚烫的温度来到了极为敏感的阴茎。
巴德没有叫停,他好奇地注视着少年的反应。傻乎乎的小奴隶一动不动,抖如筛糠,在火焰灼烧到尿道的刹那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这声音夹杂着哽咽,似乎是痛到了极点,但不过一秒,就消失在少年颤动的喉间。可怜的小羊羔死死地咬着牙,脊背弯曲着,任由火焰灼伤了脆弱的尿道。
大约有两三秒,少年疼得失去了意识,恍惚的眸光没有焦距,好似凋零的紫罗兰,摇摇欲坠的泪光滑过绯红的眼角。
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哭出声来。
火焰进入尿道口不远就熄灭了,红肿的地方痉挛着,留有火柴燃尽的灰烬余温。
“把火柴拔出来,擦干净,敷上冰块。”巴德命令道,仆人送了冰块过来,放置在少年身侧。
失神的少年如同木偶一般,麻木地拔出三根火柴,火柴离开尿道的刹那,一种奇异的酸麻虚软在内部荡开。拉姆难以自持地急喘,指尖的汗珠落入地毯的羊毛里,晕开一点水意。
拉姆定了定神,用毛巾擦干净龟头和手指上的灰烬,乖顺地拿起冰块放到了烫伤的阴茎上。
龟头刚被火焰燎得火辣辣的,一阵阵尖锐的灼痛袭来,刺激着浑身的血液和器官。沸腾的血液奔涌着,似乎快要从心脏迸发出来了,拉姆痛苦地颤抖着,紧接着被冰块冻得失去了知觉。
从极热到极冷,毫无转换适应的余地,仿佛就在走神的一瞬间,沸腾的血液掉进了冰窟里。拉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