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哦哦,我们的国王陛下得到了一个新奇的宠物。他会飞吗?”

“会飞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飞。”

“可你是根绳子,你没有翅膀……”

它们叽叽喳喳地八卦着,就像站在电线杆上七嘴八舌的小麻雀们。夜莺下意识转头,循声望去,于是那些麻雀们又开始装死,连忙站直身体一动不动。

只有绳子和烛台被魔力扯了过来,自发地完成国王的任务。长长的绳索系在两座白色独角兽雕像之间,绳子上打了许多个大大小小的绳结,绷得像一条直线。

“站起来,从这边走过去。”国王没有用魔力操控夜莺,而是等待他自己艰难地爬起来。“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仁慈,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走到头,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很多猫科动物们在不饿的时候也会捕猎,爪子按着猎物,一松一放,再一扑一抓,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自有一番乐趣所在。

夜莺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个道理,但他已经深陷其中,明知道机会渺茫,还是要试一试。

不试试,又怎么甘心呢?

“……好。”夜莺软着腿,撑着玻璃地板爬起来,踉踉跄跄,扶着雕像才勉强站稳。

他的体力已经耗尽,如今不过是对自由的向往支持着胸中这一口气,不肯就这么认输罢了。

“走得再慢都无所谓,但是不能停下来。只要停下超过两秒,就会自动触发惩罚机制。看到那个烛台了吗?蜡油可是滚烫的。”国王眉眼含笑,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恶趣味,整好以暇地提醒道。

夜莺倚靠着雕像,双腿仍有点打颤,浑身都泛着虚软无力的酸痛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踮着脚,宛如一个疲倦的芭蕾舞演员,抬起修长白皙的腿,跳起最后一支天鹅湖。

这实在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国王勾勾手指,葡萄酒殷勤地飘了起来,如同执事般弯腰,紫红色的酒液流进水晶杯里,八分满,稳稳地送入国王左手中。他执起酒杯,微微晃了晃,香气醇厚氤氲。钢琴黑白的琴键自动跳跃着,墙上的小提琴伸了个懒腰,加入了合奏当中。

轻快的音符自乐器中流淌而出,于是这场表演越发有了动人的韵味。

夜莺的注意力被音乐分去了一点,脚尖落地时歪了歪,差点摔倒。他连忙集中精神,面对眼前的局面。

绳子高高地卡在他会阴处,只有努力踮起脚尖,才能向前挪动一步。毛糙的麻绳编织得敷衍极了,简直像是用来捆木头用的。

他每迈出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麻绳上无数细小的毛毛摩擦着女穴和股缝。阴唇吸饱了水分,湿漉漉地涨大了,被绳子碾得酥软酸麻,东倒西歪。

夜莺不自觉地攥着身前的绳子,歪歪扭扭地保持平衡,试图让过于敏感的阴蒂避开麻绳的折磨。但一直踮着脚太累人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很快见底,小腿抽筋似的一直战栗,脚背弓到了极点,颤颤巍巍地挪出了几步,就遇到了第一个阻碍。

粗大的绳结卡在女穴上方,无论他怎么绷紧足弓,都差一点。夜莺咬着唇,羽翼慢吞吞地一开一合,带动了一些上升气流,借着天赋,双脚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但是奇迹只发生了这么一瞬间,虚弱的夜莺就颓然坠落下来,不偏不倚卡在了绳结上。

“啊啊”他失声叫道,眼里顿时噙满了情欲的泪水,眼角绯红,洇出暧昧的痕迹。阴蒂被粗糙的绳结狠狠摩擦碾压,灭顶般的快感从下身窜到脊椎。夜莺本能地绷紧了腰,被这汹涌的爽意刺激得头皮发麻,浑然忘我。

他想要抬起腰,双脚却好像钉死在了地面,动弹不得。身体犹如过电一般,无法自已地颤抖痉挛,只能被迫发出似哭似喘的吟哦,脸上荡漾着激情的红晕。

女穴转眼就已湿透,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淫水,放浪地流个不停,好像很喜欢被这么欺负,甚至欲求不满似的张开了小口,不知廉耻地吸附着凸出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