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大号的猪鬃笔,鬃毛质地粗硬,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夹着软弱无力的阴蒂肆意玩弄。几十根毛发反复戳弄着,把嫩红的小豆子按在笔端,狠狠凌虐,少年被这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刺激得舒爽无比,淫水流得更多更快了。

“哦,女神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画家痴迷地看着穴口喷吐着一大股淫液,温热湿滑,闻起来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简直和真正的女穴一模一样。

淫靡的阴唇舒展着,红艳艳的,吸足了水分,显得饱满而成熟。最内层细小的嫩肉悄然分开,露出一点莹润的小口,不停吐露着晶亮的淫水,就像一朵开到了极致的花,等待着有缘人来采摘。

“创造这个作品的炼金术师真是太厉害了,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该有多好……”画家羡慕极了,手下的猪鬃笔划过几片阴唇,随意地戳刺点刷,给敏感的少年带来此起彼伏的酸麻爽意。刺刺的鬃毛骚刮着阴唇和阴蒂,如同一根根细针扎着脚底的穴道,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刻骨的瘙痒,持续刺激着少年的感官,漫长得如同甜蜜的酷刑。

小王子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又痛又痒,似乎想要拼命逃离,但又被焊在原地动弹不得,双腿软绵绵的滞涩无比,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却绷得紧紧的,在复杂而矛盾的感觉里化成一团泥泞的春水。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画家好奇心爆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索性把猪鬃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啊呀】小王子猝不及防,头晕目眩,恍惚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毛绒绒的笔刷怼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骚刮着四处的嫩肉,激得阴道连连收缩,细细发抖。

画家握着画笔的尾巴,感觉遇到了些许阻碍,使劲一推,毫不费力地突破了一层肉壁的封锁,直达深处。这时他才想起来,若有所思:“刚才那不会是处女膜吧?居然连这个都有?!”

小王子甚至感觉不到破处的痛了,难以描述的痒意更加磨人。粗糙的笔刷凌虐着阴道,扎得他浑身难受,简直像用麦穗搔着脊椎,用指甲刮着玻璃,每一根骨头里都泛着痒,简直恨不得用手去抓一抓挠一挠才好。

【好痒……好难受……拿出去……我受不了了……】小王子几乎快要哭了,唯一支持他隐忍到现在的动力,就是害怕自己暴露之后沦为肉便器。可是他不开口,画家就不会意识到他有感觉有意识,也就不可能把画笔拿出来。

于是就这样进入了死循环。兴奋的画家把猪鬃笔全插了进去,旋转了几圈,5厘米长的笔刷陷入了一处充满吸力的小嘴里,艰难地卡住了。

“嗯?”画家疑惑不解,把画笔拔出一半,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正好插入了那个地方,二十厘米的画笔只留了一个小尾巴。

小王子死死压抑着尖叫和泪水,宫口被毛刷捅开骚刮的刺激太过猛烈,瞬间碾碎了他的理智,极致的酸意如洪水泛滥,淹没了他崩溃的意识。

汹涌的淫水滚滚而来,受惊的子宫绞紧了横冲直撞的猪鬃笔,四周的软肉把每一根鬃毛都夹得严丝合缝。莫大的酸爽和火辣辣的刺痛同时袭来,小王子被一支笔欺负得溃不成军,女穴失禁了似的潮喷不止,引得画家抓心挠肺,变着法儿地旋转捣弄,铆足了劲儿想一探究竟。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画家没有办法窥探到里面的设置,只能旁敲侧击,兴致勃勃地猜测着构造。

“也许是什么存水装置,或者装了羊的子宫?闻起来没有什么异味……是怎么做到的呢?”画家满面红光,激动地嘀嘀咕咕。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只能胡乱猜测,把一切不能理解的地方都归功于神奇的炼金术。

“如果是羊的子宫,那里面有多大、多深呢?”画家琢磨着,夹起了第二支画笔。这支扇形的羊毫笔足有三十厘米长,笔触细腻柔软,很适合大面积铺色。

但是小王子的身体不是画纸,高潮中的女穴还在抽搐,淫液横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羊毫笔插了进去。羊毫笔挨着粗硬的同伴,轻轻松松地怼进了子宫里,仗着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