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脸逐渐升温,竭力并拢的双腿被野兽的爪子随意分开,私密处狭小的肉缝里潺潺地流出了淫水,迫不及待地打湿了大腿根的肌肤。

“你怎么会没有尾巴呢?”白虎忧心忡忡,像是在看一件残次品,不满地挑剔道,“这里这么小,怎么交配?”

白虎的舌头来到了人类腰腹间,收起爪间的利齿,用一种给自己舔毛的力道,舔舐着那粉嫩的肉穴。小巧的肉缝如花苞般绽开,几片湿润的花唇柔嫩如蚌肉,又娇又软,沾着一点亮晶晶的淫水,散发着淫欲的诱惑。

白虎兴致勃勃地来回舔弄,红润的大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好像一层密密的磨砂纸,虽然极力收敛,但还是给脆弱的部位带去了火辣辣的刺激感。

“啊……”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女穴窜起,一阵接一阵的电流蔓延到人类的四肢百骸。他无法自已地惊喘着,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脊椎似乎都被电麻痹了,动弹不得。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样舔你。”白虎直白地说,“看,这个小穴流水了。多流点水,应该就可以交配了吧。”

它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得意洋洋地卖力舔穴,舌头滑腻腻地刷过每一片肉唇,无意间刮过细小的肉蒂,激起迅猛而激烈的酸意,逼迫人类腰腹一紧,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呻吟出声,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光来。

“啊……哈……别、别舔……我受不了了……”人类失控地喘着气,只觉一股湿意从体内喷涌而出,潮热的气息攀上他的脸颊,晕晕乎乎地瘫软在凌乱的衣服间,眸光涣散,潋滟动人。

他在荒山野岭间,被一只老虎舔到潮吹了。君黎绝望地捂着脸,不敢去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君黎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敏感,他的青春期好像比同龄人都来得晚些,直到大学的时候,才在酒精激起的欲望之下,悄悄躲在被窝里探索自己的敏感点。

对他们这种古老的家族来说,双性体质不算什么,最多是长辈多叮嘱几句要清心寡欲,尽量不要元阳外泄,总之就是越晚越好,不然影响修行。

君黎大约是整个家族最乖巧的那一个,他忍耐着推开同学的手,跌跌撞撞地离开酒吧,选择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解决。

他没有什么技巧,但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胡乱地抚摸而已,陌生的燥热感就沿着手指摸过的地方,攻城略地,眨眼间就杀得理智片甲不留。

君黎听见自己压抑的喘息,仿佛发烧了似的晕晕乎乎,脑袋埋在被子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莫名的负罪感包裹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烧灼着皮肉和血液,连带着更深层次的灵魂,也与之发颤。

他发现自己在欲望中颤抖,细细的汗珠从后背、大腿和掌心渗出,不知不觉濡湿了鬓边的发丝和眉睫。

年轻的禁欲者哼喘着,声音微弱而含糊,隐忍着不肯外泄,迷乱的手指已经在本能的指引下,摸到了自己快感的来源。

指腹按揉到了那极小的肉粒,那一瞬间迸发的剧烈快感,犹如洪水滚滚而来,顷刻间将君黎淹没。

他短暂地失去了所有意识,只有那种可怕的酸涩快感在体内冲撞,好像晴天霹雳,炸得他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绷紧双腿,似乎想要尖叫和哭泣,但都隐没在嘴里死死咬住的枕头里。

也就那一次自慰的快感,刺激得他满身是汗,虚软至极,泛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只是玩弄了一会阴蒂而已,肉棒射得到处都是,颤抖的手上全是精液的味道,一夜都疲倦得爬不起来。

那之后,君黎连自慰都不敢了。哪怕他的同族们讽刺他假道学,装模作样,就会讨长辈欢心,他也不去反驳。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总不能告诉他们,不是他非要禁欲,是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快感,很容易累到晕过去吧?

这该死的身体!

君黎愤愤地骂着自己,自暴自弃地软在白虎身下。裸露的肌肤在冰凉的空气里微微打颤,生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很想为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