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有个主意。”大牧首慢吞吞开口，“在先国王葬礼之后，对整个王都的年轻男性行使初夜权。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次数多了，自然也就中了。”

白雪心里一沉，试图挣扎：“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除非您愿意效仿罗马某位皇帝，主动去当妓女，跑去妓院接客，那一夜能接好几个男人，效率很高。”大牧首幽默道，“不过您的身体应该吃不消，心理更吃不消吧？”

白雪揉了揉脸，叹了口气，只觉得人生一片黑暗。“那我的名声也太难听了吧？”

“不。”大牧首欣赏着他的脸，诚心诚意道，“没有人能拒绝您行使初夜权。”

“哪怕是你？”白雪随口道。

“……哪怕是我。”大牧首颔首。

他银色的长发以金色缎带束起，白袍曳地，身上带着神职者特有的出尘脱俗与温和包容，哪怕是说出这种话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

白雪不无疑惑地望了望一旁的神像，又望向大牧首：“在神明面前说这种话不大好吧？”

“为了王国的荣耀。”大牧首微笑，冠冕堂皇。

“我没看到什么荣耀，只看到了色欲。”白雪面无表情。

“精灵的自我治愈能力太强，想必殿下会很困扰吧？”大牧首笑道，“我可以为殿下提供最好的贞操带，弹性十足，还会分泌润滑的液体，随时随地地按摩扩张，让处女膜再也没有机会闭合，时时刻刻处于可以插入性器的状态。如何？”

“听起来好变态。”白雪想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