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太落后了。”国王微笑,“现在连沙叶的魔镜也不得不承认,你才是最美丽的。”

“我觉得那个镜子有问题。”白雪认真地讨论,“审美是很主观的事,它凭什么评判美的标准?我觉得……”

“……宝贝,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上艺术鉴赏课。”国王啼笑皆非,捂住了少年的嘴。柔嫩的双唇犹如玫瑰花瓣,在他掌心被迫闭合,蹭得男人心里痒痒的,像是被剃了刺的玫瑰花枝骚刮着心脏。

少年澄澈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精致的五官如诗如画,要是他愿意甜蜜地笑一笑,不知有多少武器会为他举起,又会有多少弓箭为他放下。

这已经是一种魔法层面的精神魅惑了,甚至于有一种超然物外的神性。无论你是怎样的审美,而他就是美丽本身。

可他自己却毫无自知,也毫不在意。恰恰因为不自知,而愈发动人。

他从不去诱惑任何人,而任何人都逃不过他的诱惑。所以国王才会说,如果他愿意陪军团长们都睡一觉,那估计很快就可以看到政变了。

然而,这孩子他太懵懂了。他甚至直到现在还认认真真地商议道:“如果您打算犯罪中止的话,能不能放开我?我明天早上还有很多课要上。”

国王:“……”

时隔多年,他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单方面的性爱”,前戏一小时,春药一大把,做爱对象依然毫无反应,纯洁无辜地看着他。

简直就像个性爱娃娃。不,性爱娃娃至少不会和他讨论明天的课业。

真是要命啊,要命的美丽,要命的性冷淡。

国王嘀咕着:“也许是我下的药还不够猛?”

他拿起羽毛笔,蘸满姜汁和春药,涂抹在少年胸口和下身。天鹅毛的质感软中带硬,细细密密的绒毛刷满呛人的液体,抚过胸口的每一寸肌肤。

雪白的肌理几乎立刻燥热起来,火辣辣地泛着痛,红晕四处蔓延。几滴浓郁的姜汁滴落到奶头上,那浅粉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挺起来,迅速涨大起来,被尾羽反复用力刷过,刺骨地瘙痒火辣。

“唔……”白雪猝不及防地喘息,被这剧烈的麻痒热辣逼出涔涔汗来,很快濡湿了额前的碎发。“什么东西?”

“生姜汁,大概还有些山药、薄荷、淫羊藿之类的,全是刺激性的东西。”国王挑眉,专注地观测他的反应,不放过一点细节,“我想,只要刺激给够的话,你总会有反应的。据说,辣是一种痛觉,而你的痛觉,是没有问题的。”

这算是一种凌虐吗?白雪茫然地想,眼睁睁地看着两颗奶头肿大了一倍,颜色变得红艳艳的,好像两颗樱桃似的。

“看,艳丽了好多。”国王用羽毛笔吸满生姜汁,乐此不疲地刮弄胸脯,尤其两颗圆润的奶头,得到了最多照顾,又痛又痒,热得白雪难受极了,好像有几只蚂蚁和蜜蜂在奶头上爬来爬去,时不时狠狠咬一口,蜂针蛰一下奶孔,钻心地疼和痒。

逼人的痒意疯狂地折磨着少年的感官,片刻间他的额头就全是汗珠。他竭力忍耐着喘吟,死死咬紧牙关,哆哆嗦嗦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把金色的花纹抓得凌乱不堪。

“你在发抖。”国王温柔地拨开他湿透的发丝,勾在指尖,弯弯曲曲地缠绕,“感觉如何?”

白雪的奶头肿得厉害,忍不住想要抓一抓挠一挠,可他的手还没有抬起,就被绳子捆在了床头。

“你……呜……”少年一张口,就被一个空心的圆球堵住了嘴。那圆球塞满了整个口腔,中间偏偏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多余的口水从那里流出来,还可以隐约看见颤动的粉色舌头,活色生香。

被捆住双手的少年下意识挣扎着,嘴里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又低又软,面红耳赤,一副受制于人、饱受摧残的破碎之美。

“这样就有感觉多了。”国王欲火中烧,“果然,你很适合被凌辱。”

他扒开少年软软的包皮,让嫩红的龟头露出来,用指尖揉搓着尿道口。羽毛笔上淋漓的姜汁滴答下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