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脖颈。

“呜……轻一点……死掉的人类,可就没什么温度了……”面临死亡的威胁,西蒙居然还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勒住他脖子的尾巴,在艰难的呼吸中,专注地望着祂。

伊利斯的杀意若有若无,冰冷的气息如针扎般刺激着男人的危机意识,可他却熟视无睹,壮着胆子伸出胳膊,搂住了神明的肩膀。

“我喜欢你的性器插在我身体里,好满好舒服……嗯……再插深一点,子宫里水很多……啊啊啊……”

他很快就为他勾引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失去理智的伊利斯非常危险,一边收紧长长的尾巴,一边狠狠地撞进了两穴深处。

同根而生的大鸡巴如同冰柱一般,带着伊利斯寒凉的体温,一前一后,把空虚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然后噗呲噗呲地插弄起来,快速而猛烈,尽情地发泄着欲望。

“啊……哈……太快了……好酸……”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一阵阵强烈的酸意从宫口和骚点蔓延全身,舒服得他腰都软了。他被插得浑身颤抖,凌乱地喘息低吟,口中不停分泌着酸水,几乎吞咽不过来。

脊椎像是被猫爪子挠来挠去,又被小木锤子敲敲打打,从骨头缝里都泛着酸涩麻痹,一路窜向天灵,逼得他叫出声。

“啊啊啊……”西蒙胡乱地喘吟,手臂在抖动中不断下滑,又竭力想要搂住祂,看上去好似交配的无尾熊,恨不得挂在伊利斯身上。

娇嫩的宫口被猛然破开,磨得红肿发烫,热辣辣地泛着痛意,然而那甜蜜的痛楚被对方的体温一冰,又转化成更加微妙的快感。

“啊哈……嗯……好热……好凉……”男人在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中口水直流,弯曲的膝盖分开到了极点,食髓知味地盘在了伊利斯腰间,大半个身体都悬空了,被插得淫水泛滥,浪叫不止,失神战栗。

伊利斯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两根胀痛的鸡巴插得更深些,迅速抽插捣弄。这个人类放荡得很,双性之体淫乱不堪,子宫里叽里咕噜地流着水,被肏得频频收缩,拼命迎合讨好,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含情脉脉地迎来送往。

后穴里还残留着些许水分,不知是哪来的液体,滋润着火热的肠道,死死缠着鸡巴不放,使出浑身解数,推挤着龟头往里送。

“肏死我吧……啊……呼……大鸡巴肏得骚穴好爽……呜呜……”男人满脸痴态,呜呜咽咽地红透了脸,乱糟糟的头发贴在湿润的脸颊两边,好像水藻似的。要不是长得不错,简直色情得不堪入目。

不过祂现在好像也没有资格瞧不起他。伊利斯昏昏沉沉地想,毕竟祂确实在混乱之中享用了人类的身体。贬低与祂交合的人类,无异于贬低祂自己。

祂没有拒绝人类缠在祂身上,构成伊利斯底色的那部分温柔和心软,不知不觉地在细节中流露出来。

祂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酣畅淋漓地把人类送上了双重高潮,无视了对方濒死般的喘息,性器抖落的稀薄精液和几滴尿液,抽搐着泪流满面。

“呜……啊啊啊……射给我吧……蛇先生,把我的肚子填满……啊哈……”男人贪心地祈求着,婉转呻吟。

这个人类明明一点也不柔美,和之前的两个少年完全不一样,既不青涩,也不可怜,不会激起祂的同情怜爱和保护欲,甚至于给伊利斯留下了糟糕无礼的初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祂的大脑一片混沌,身体先于意识,松开了禁锢着对方脖颈的尾巴。

是因为他们都是人类吗?而人类总有些相似之处?伊利斯迷惑地思忖,比如热乎乎的体温,做爱时湿漉漉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乱七八糟的呻吟,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和泛滥的淫水?

这也许是人类的共性?伊利斯不确定,祂定定地凝视着西蒙,好像要把他的脸刻在记忆里,半是冷静半是躁动地加快了速度,在男人剧烈的痉挛中,抵着软嫩的宫壁和肠道深处,射了很久。

冰冷的精液仿佛雪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冻得西蒙一哆嗦。酸麻胀痛的女穴和肠道却得到了慰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