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晕过去。”

“啊？”人类少年整个人都傻了，不耐烦的野兽大步上前，把瘫软的少年举起来扛在肩头，无视他小猫似的挣扎，随手往椅子上一放，威胁道，“如果你敢逃跑，我就杀了你全家。”

贝尔不敢动弹，不敢抬头，瑟瑟发抖的手指连刀叉都握不住，叮铃咣当掉了一地。刀叉们在餐巾小姐裙子上蹭蹭，把自己蹭得锃光瓦亮，扭着身子，殷勤地切开烤牛排，插着鲜香的肉块，递到少年嘴边。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贝尔更不敢动了。

“吃！”对面的野兽冷冷地用叉子插进了盘子里，可怜的盘子哀哀直叫，四分五裂。

贝尔瞬间魂飞魄散，哪敢说一句“不”字，含着泪张口，麻木地咀嚼着根本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肉。

“如果我说你吃的是人肉，你会不会吓死？”野兽冷不丁道。

贝尔顿时噎住了，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呆若木鸡。

“骗你的，白痴。”野兽嗤笑，“这种鬼话你也信？抬起头来，认真看我，我要你记住我的样子。”

少年好似木偶一样，呆呆地抬头。更多的烛台聚在一起，照亮了这个餐桌。

野兽丑陋的模样清晰可见。他长得像一只直立行走的狮子或老虎，尖利的爪子里全是血垢，浓密的毛发脏兮兮的，杂乱得打了结，好像很久没有打理了，绿幽幽的眼睛仿佛沼泽的苔藓，冷漠而讥诮。

他的口音有点古老，但很流畅，如果只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人，可是他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部分，更像是一只纯粹的野兽，满身都是尘土和血腥味。

“哭什么?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野兽冷笑，他似乎压抑着一种深沉的愤怒，无声地在黑暗中翻滚咆哮，张牙舞爪，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一切。

贝尔本不该知道为什么，但他偏偏知道。于是连恐惧也变得暧昧起来，他不敢安慰，不敢反抗，不敢逃跑，头皮发麻，却又无计可施。

野兽毛绒绒的大手摸上了他冰白的脸，锋锐的指甲顺着脖子一滑，挑开了少年的衣襟。

青涩的胸乳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上，粉润的奶头形状可爱，挺立在软乎乎的奶肉上。

“你是双性之体。”野兽巨大的爪子抓住了一团奶子，用力揉捏，三两下就把乳肉捏得通红，奶头都肿了起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