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苦又快乐,无法自持的甜腻哭腔,让人很难不下重手去蹂躏她,给予她更强的刺激和快活。
“啊……哈,不要……”她像是哀求停下,又像是在继续索取,脑中一片混沌和难堪,分不清这股陌生的躁动,声音娇软到不像自己。
下体遭受大开大合抽送,炽热狰狞的肉棒抽到穴口再狠狠插入,最大幅度贯穿敏感的甬道,身下的床垫撞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宝宝比之前耐操了。”秦尉廷低声夸奖着她,俯身吻住两瓣软唇,热烈的双唇密实地堵了上来,把她的舌尖吮得生疼。
关玥儿双颊羞得通红,不甘示弱地回应。
好软,好像果冻的触感,她有些饥渴地把对方的软舌吸入口中,最终变成毫无章法地啃咬,享受着会阴传来酥爽的涨感。
清新的木质香俨然成为了秦尉廷的一部分,像春药般忘情迷醉。别离后的思念全部化为猛烈的抽插和捣干,深深嵌入彼此体内。
尽管两人没有确认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地保持肉体关系,她却无法抵抗秦尉廷的攻势。床上的、床下的,她都无法抵抗。
下体积累的酸软又到达临界值,从酥麻转为无以言状的敏感,关玥儿感受到游窜起来的不对劲,指甲紧紧扣住男人肩膀,小逼不由紧缩。“秦尉廷!停下…快停下!”
“宝宝,要喷了吗?”他抚慰性地吻着她前额,声音带着魔力般诱哄。“喷给我好不好?”
阴茎涨得更厉害,在逼穴里又肿大了一圈,坚硬又凶狠地贯穿进体内,凶器不知疲倦地捅到宫口,感觉小腹都要鼓起肉棒的形状。
“太硬了,好舒服…”关玥儿无意识地呢喃,她抓住秦尉廷的双臂,指尖顺着肌肉线条紧紧抓握。
太久没有做爱,四肢百骸无比舒畅,欲火要把她的理智燃烧殆尽,浑身充满了舒坦和快意。而且,在关玥儿喷过第一次后,体质就变得更加容易潮吹,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喷水还是尿失禁,两种极乐在轮番轰炸她的神经。
关玥儿只知道下腹涨得可怕,粗硬的肉棒不断顶撞花心,根本无法克制汹涌如潮的极致快感。
偌大的房间充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呜咽的哭声,眼泪顺着双鬓流入头发里,神志被满溢的欲望卷入无尽的深海之中。
“不行了…啊”软绵的小穴再也忍不住捣弄,关玥儿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肌肉,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酣畅淋漓喷出温热的汁水,全部淋到龟头上。
秦尉廷也不再忍耐,如猛兽般一阵低喘,悉数射在了抽搐的穴里。
夜里,关玥儿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是清醒的,感受到坚硬的肉刃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撑开逼穴,身体条件反射泌出汁水,不受大脑控制,兴奋地迎接异物的侵犯。
秦尉廷让她趴在枕头上,他撑在上方,与她双手十指相扣,只有她的屁股撅起来迎接撞击,而花蕊一直接触到床单上,随着肏干在反复摩擦。
熟睡的关玥儿,处于彻底放松的状态。不仅身子软绵绵的,连肉穴也温烫绵软到要把阴茎含化,整个人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离中,连轻哼的鼻音都懒散性感到不像话。
“怎么那么久……”她无意识地嘟嘟囔囔说着梦话,下身却春潮泛滥,淫水像失禁一样漏了整床,饱胀的小穴随着呼吸,慵懒而缓慢地夹缩。
“你在做梦宝宝,在做春梦。”秦尉廷不想吵醒她,催眠般哄着她入睡。
他完全享受于绵长的肏干中,无套进入窄穴,阴道的湿软按摩让他根本不舍得射,只想一直欺负在睡梦中的关玥儿,沉醉在贴合无缝的肌肤之亲。
每每她有被吵醒的迹象,秦尉廷就放缓抽插;要进入深度睡眠中,他就加快捣弄,让她反反复复陷入温柔的春梦。
他俯身伸舌搅弄关玥儿的耳朵,沿着外侧耳廓细细扫过一圈,咬住肉乎乎的耳垂玩弄,再将舌尖伸入耳洞,放大的水声无比淫靡,勾得关玥儿抽搐了一下。
“好湿……”她趴着发出含含糊糊的呓语,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