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素来是秦尉廷会做的,她也要对自家狗狗负责。更何况他们约了SPA,他这一身可疑的痕迹,势必会暴露在按摩技师面前。

秦尉廷懒散地躺到枕头堆上,惺忪的眼眸微眯,睥睨着趴在胸前的关玥儿。他那股不言而喻的统治者气场,一时仿佛又恢复了两人未互换的身份。

她拿来了提前准备好的药膏,仔细察看每一处瘀伤,指腹沾了冰凉的药物,沿着深浅不一的伤痕轻柔涂抹。甩鞭留下的痕迹不易消退,估计能保留到他们假期结束。

“保险起见,你今天不要下水了,”关玥儿伏在他身上,自顾自地小声碎碎念,“出去还是套件外衣吧,扣子不准解开。”

“我不要。”秦尉廷伤得不严重,而且他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满身尽是女主人留下的漂亮伤痕,他甚至很自豪。

关玥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样。“你是无所谓了,那我咋办?”

要是两人性别调转的话,百分之百她会被认定为遭受了家暴,被人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但话又说回来,按照正常逻辑,如果不是男方主动屈服,凭借关玥儿这样的女性,也很难做到让他满身留痕。路人看来,背后的故事更加浮想联翩。

“主人身上有伤,我也要帮你涂药。”秦尉廷瞥见了她裸露出来的手臂,也印刻着若隐若现的淤青。

昨晚场面失控后,沾染上暴力性质的交媾,他们没有刻意收敛力道,不可避免弄伤了女方。

他的女主人是用来疼爱的。疼,再加上爱,两者并不冲突。

“别碰我,我没事。”一方面这点小伤,关玥儿用不着擦药;另一方面,她不允许大狗狗随意触碰女主人的身体。

床上激烈的挣扎扭动,很快演变成了情色的打闹,尤其她的大狗狗还晨勃了。

“?!”关玥儿羞愤交加,对方居然抱着她的腰,硬挺的肉棒紧贴住她的小腹,有意向上顶胯磨蹭,发情的公狗也不过如此。

那根剃完毛、光溜溜的巨型“按摩棒”,又粗又烫,怎么能不惹人骚动。关玥儿微微涨红了脸,就算要做,也该由她主动。

“不准乱动。”她想着自己爽一把就可以了,径直坐到那根翘起的肉棒上,半湿的小穴从硕大的冠顶开始含入。

暂未全湿的穴肉,一点点吃进巨大的鸡巴,臀部每一次下沉,强烈的摩擦力与胀感愈重。

她缓缓扭着腰,前前后后边磨边往下坐,龟头压进深处,干净的肉色硬物逐渐淹没于嫣红的窄道中,肏到深处很惬意。

此刻很难区分谁更舒服是秦尉廷一觉睡醒,神采奕奕的茎身就陷入一汪清泉,不仅温热的泉眼能插出水,翕动的腔内还会牢牢吸嘬。

还是关玥儿最钟爱的那根“按摩棒”,将她的身体由内及外撑出发麻透顶的酸胀,一坐到底,满足到她喉间涌出娇吟。

昨晚才被他操到软烂的小小密处,如今又缩回了令人惊叹的紧致,需要费力展开肉褶。

女主人不让他乱动,秦尉廷只能虚虚地顶撞。想埋到更深,想尽根捅入,想感受软肉的舔吸。

着实太刺激了,关玥儿骑得很慢,清晰品尝着那根粗壮的肉刃,在屄里一跳一跳的脉搏。原来男性的阳物,也可以迸发如此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嗯……记住,要是射了,今天就没有机会了。”她不忘提醒着公狗狗,尽管他根本没有射精的意图。

关玥儿没吃早餐,很快就体力不支,俯身趴在他胸前,有心无力地摇晃着紧翘的臀丘,屄里绞着巨物,懒洋洋吞吐。

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有你这样的狗狗吗?取悦女主人那么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

刚刚说不准乱动的人是她,现在体力跟不上,叫叫嚷嚷的人也是她。

“主人,狗鸡巴可以操了是吗?”他刚醒来的嗓音实在太沙哑了,哑到犹如一张磨损的老唱片,唱针划过每一道声槽,传出醇厚又性感的腔调。

关玥儿瞪大了眼,这人怎么能用这么难以启齿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