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舞鞭身的同时,在严密观察着秦尉廷的一举一动,远比她自己挨打时,注意力要集中得多。关玥儿不想施加难以忍受的鞭挞,毕竟他也不是单方面在制造剧痛。

站在了dom的角度,她才知道为何秦尉廷每每表现得如此冷静。因为dom需要时时刻刻根据sub的反馈,调整下手的轻重,判断力度与角度有无引起不适,以及下一步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她很庆幸今晚的晚餐,没有喝一滴酒。时刻保持绝对清醒的神志,是对sub的负责。她现在脑子有些空空如也,只有别让他受伤这一个念头。

“十四,十五。”

鞭打过半,关玥儿适时停下来,给她的狗狗歇息一会儿。她逐渐摸索到运鞭的力道,让那根狗鸡巴重新高高昂首。

“疼吗?”她单手攥着秦尉廷的下巴,正好亮起一道犀利的闪电,强光打在他的脸上。关玥儿这才惊异地发觉,他额前的碎发早就因钻心的锐痛而汗湿。

因为整个鞭打的过程,他沉默到一声没吭,更没有说出安全词。秦尉廷素来话少,关玥儿以为是他对痛感的忍耐度惊人,压根儿没想过停手。

他抿了抿唇,低语:“如果能让主人开心……多痛都可以。”

“……”

她未曾见过秦尉廷隐忍成这副模样,他在人前一贯是尤为强大的存在,如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刚毅不羁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眼帘低垂时,他宛如服从的公狗;直面甩鞭的瞬间,抬眼又闪出野性的凶光,仿佛随时准备扑杀猎物。

关玥儿悄悄起了一身鸡皮,这一刻她深刻意识到,她并没有真正驯服过秦尉廷。鞭鞭到肉的抽打也没能使他屈服,只是他自愿低下头,心甘情愿将统治权完完全全让渡给她罢了。

“可以继续吗?”

“嗯。”

皮鞭所带来的烈度完全不同于手拍,击落的每一处长长鞭痕,仿佛会将他结实的体格扯裂。

内啡肽发挥了类吗啡的镇痛效果,他的痛吟间或发出,湮灭在窗外接连不断的响雷声,似乎只有在闷沉雷声的掩护下,他才敢偶尔释放剧烈的喘息。

“为什么不叫出来?”关玥儿后知后觉,察觉了他轻微的闷哼声,自止咬器的背后传出。

秦尉廷低喘了好几秒,勉强稳住了紊乱的吐息。“……我不想给主人听见我的软弱。”

“我的乖狗狗”关玥儿听到这句话,心都要碎了。她直接丢掉甩鞭,抛下了本该身为女主人的威严。

平时她疼了可以痛痛快快掉眼泪,可以哭闹着撒娇求情。

她的公狗狗却将本能的沉吟,隐匿在雷暴声中。他要用多么强硬的意志力,方能克制住刻骨的伤痛?

落在秦尉廷身上的每一鞭,此刻全部化为她心脏的抽痛。

“我的狗狗根本就不软弱……呻吟并不是软弱的表现。”关玥儿的心太软了,一心爱护着她的宠物。

强烈的原始冲动,始终在吸引着彼此,她不由自主伸出了手。

好想触碰他健壮的肩膀,还有硕大的胸肌,上面蔓延了一条又一条凸起的鞭痕,已经很难找到毫发无伤的落鞭点。

好想跪到他面前,紧紧抱住远比她强壮的上身,给予他身心的慰藉。

好想问他到底痛不痛?自己是不是下手太残忍了?

最后,关玥儿的手停留在他的脸旁,大狗狗不假思索地贴了上去。

滚烫的面庞倚在了她因紧张而发凉的掌心,降温的舒适感让秦尉廷长长叹了一口气,抵消了生理上的不适。

有着止咬器的阻隔,她摸不到秦尉廷的整边脸颊,于是收拢了四指,轻轻挠着他耳后的软肉,他更加陶醉于女人温柔的抚摸。

关玥儿在今晚之前,觉得她一点点施虐者的潜质也没有,如今水淋又黏腻的湿穴却诉说着背叛。主奴之间的纽带无论是感情还是肉欲远比她理解得要密不可分。

“疼就哼出来,我跟你一样享受。你的痛苦,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