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按摩油略微带过奶头,不仅促进表皮的血液循环,还加重了神经末梢的灵敏程度,如同火柴擦过盒子侧面的易燃涂层,火上浇油、一点即燃。
暖洋洋的灼烧,演变为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出乎意料的微妙愉悦,令她满足到呻吟。“嗯……我不要了……”
关玥儿挺起胸脯剧烈喘息,身体深处的躁动就此焚烧,小腿不自觉又勾缠上男人的后腰。
“是不是很舒服,宝宝。”他细细舔过寸寸酥嫩的软乳,着重衔住最薄弱的奶尖尖吮咂。即便没有平时那么用力拉扯乳首,她都爽到两眼放空。
“还有下面呢,用过阴唇夹后,也会对刺激格外敏感。欠你的一次潮吹,我直接口出来好不好?”
“不行……不可以……”关玥儿内心深深恐惧着,乳首的凌虐让淫水横流,肿胀的蚌肉更是经不起舔舐,应该会迅速泄在秦尉廷嘴里。
“我不要,什么都不要了!!快停下来……”过热的色欲宛若大火漫过头脑,她意识中剩下徒劳无功的抗拒,大腿却夹紧了他深埋腿间的脑袋。
秦尉廷的指尖顺着流水的穴口探入,强有力地按压溢出花汁的褶皱处,抖动的手腕配合快速的弹舌震颤,舔到泛红的逼穴喷挤出大股清液。
关玥儿突然想起某部情色电影的插曲,歌词唱到“play ? me ? like ? a ? violin”。
现在,她终于对这个比喻感同身受了。他灵巧的手指真是在揉弦,揉出她动听的娇喘,而且是在揉一根拧紧到极限的心弦,轻轻拨动足以崩断。
错乱的阈值超出了常态,湿润的肉缝中,但凡捕捉到任何细微的撩拨呼气轻吹,舌肉舐弄,指尖缠绕,甲缘轻刮,统一转变成最为狂乱的快慰。
“呜呜呜……啊……”关玥儿乱糟糟的脑中,想起了俄派钢琴家的演奏特色。看似简单粗暴的技法,实则强壮的手腕与指尖,拥有绝对精准的控制力,才能呈现出多层次的起伏,一如他熟稔的抠穴。
秦尉廷并拢宽大的手掌,不断扇打她既湿又涨的阴阜,花液如流畅的音符般倾泻而下,快准狠的拍击致使汁液如水柱狂喷。
关玥儿受不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彻底离不开秦尉廷了。
“还好吗?”他就是象征性问问,关玥儿深陷这场无节制、不停歇的幻梦,软着细腰,完全任他摆布。“我们不戴套了,好不好?”
他那根擎天的粗长肉棒,早就在女人发情的嘤咛声中硬起,圆硕的龟头撑开穴口一插到底。
“嗯……哼,好大”关玥儿也不喜欢阻碍肌肤相贴的避孕套,她知道这是在边缘上行走,充满了风险。“不可以内射,怀孕了怎么办?”
两人过分熟悉后,就会越来越没有底线。
就算万不得已,真有个意外,关玥儿大概率会顺其自然,没有先前那般恐惧和抵触了。
秦尉廷想戏弄一下她,故意说道:“你知道的,不管怀不怀孕我都会娶你。”
“嘘!”关玥儿示意他噤声,这种严肃的话题,她不想在纵欲过度时谈起。
“怎么?”他发达的臀大肌开始使劲,肏得又深又狠,还舔吻着她脸颊的泪水。“不想嫁我?”
“秦尉廷!”关玥儿羞红了脸,傲娇地制止道:“现在不想聊!”
她的十指如葱,秦尉廷与她细嫩的手指紧紧相扣,刻意放缓了捣干的速度。“宝宝,我想听你喊别的。”
“不行。”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秦尉廷这会儿直接抽出了巨物,龟头戳刺着那颗小蜜豆,往微微张开的穴口浅插进个头就撤离,硬楞磨得她又痒又馋。
若只是这样,关玥儿还能忍住。但他动手去拨弄两粒俏皮到挺立的乳头,残留的灼烧感令她咬紧了牙关。
“你明知故问!那个不能乱叫的。”原则问题,关玥儿绝不会松口。“那个……要等结婚了才能喊!”
秦尉廷的眼眸顿时亮了,笑着微微喘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