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玥儿在心里大叫委屈,什么叫她这种人?秦尉廷怎么会如此入戏?她特意打扮那么风骚,连个亲亲都没有,还嫌她这个应召女郎“脏”?
她难以克制住气鼓鼓的憋屈,那么温柔的秦尉廷凶起来,一骂她就想哭,心里又酸又涩,结果演上头了,酸胀的眼眶霎时就红了。
“出来卖的,装什么清纯?”他越是这样冷漠,越是能激起关玥儿的受虐倾向,他从未用如此冰冷的腔调命令过,“小母狗,我对你没有兴趣,滚出去。”
关玥儿栖身跪在了扶手椅前的绒毛地毯上,仰起鼻尖泛红的小脸,软着嗓音撒娇道:“先生,您好凶哦……”
“只有我女朋友能吻我,你的嘴,”秦尉廷毫不客气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释出严厉的光,“只配吃我的鸡巴。”
关玥儿觉得好分裂,女朋友和应召女郎的身份,分明都是她自己,眼下却需要摇着屁股求欢。
不过,既然选择了扮演性工作者的角色,她就要极尽全力,去勾引今晚要伺候的客人。
“先生,那您的女朋友,有我骚吗?”她完全放飞了自我,说出了平日不会讲的荤话。
秦尉廷也同样放纵,将她的下巴捏到生疼,平日他可舍不得对关玥儿这么粗暴。
他深邃的眼眸俯视着关玥儿,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般锐利,不留情面地羞辱她。“骚狗狗,就这么想被我肏吗?”
她柔柔地握住秦尉廷的手掌,用妩媚勾人的眼神回望他,迎着他漠然的目光,送上自己的红唇,伸出了粉嫩的丁香小舌,细细舔弄他的每一根手指。
舌尖在指缝间缠绕穿梭,待指关节全部沾上一缕缕湿黏的银丝,再将它们塞入嘴里,用柔软温烫的口腔包覆,模仿口交那样施加力度吮吸。
哪怕是手指,她也要卖力讨好,一边舔吃,露骨的视线还时不时瞟向他的裆部,暗示男人的性器也能享受相同的服务。
秦尉廷的指节持续往深处探入,仿佛要深喉般压住她的舌根。
“把我舔舒服了再满足你。”他抽出了手指,背靠扶手椅张开了双腿,戏谑地俯瞰她,等待应召女郎的下一项服务。
光是舔个手指,关玥儿的腿心已经兴奋到爱潮泛滥,淫水流满漆皮材质的服饰,里面十分黏腻。她不舒服地扭了扭髋部,在秦尉廷眼里看来,就是饥渴难耐的表现。
还没等她的手碰到秦尉廷围着的浴巾,就被他厉声制止了。
“手背到后面,不准用手。”他扮演着极其挑剔难缠的客人,提着种种苛刻又无理的要求。
关玥儿顿了顿,心中默念客人就是上帝,恭顺地将手背到腰后。
她没有着急切入正题,而是整张脸伏到他的裆部先深嗅了一口,鼻间的雄性气息无比振奋人心。她刻意忽略了那根已然勃起的巨物,湿漉漉的小舌先从腹肌开始舔舐。
她早就萌生这个念头了,只是之前太羞怯,没有付诸行动。
那两排鼓胀的腹肌,自肋骨下缘一路整齐排布至下腹,凶狠异常的几根血管沿着小腹,延伸向下汇聚至胯间,看得关玥儿大饱眼福,馋出了唾液。她埋头舔着舔着,口水就顺着唇角滴下。
“嗯”秦尉廷被刺激到好痒,不仅是因为女人的舌尖,划过他的每一块肌肉,舔过每一根凸起的浅表血管,软嫩的舌肉绕着规整的肚脐眼,流下一圈圈津液,刺入浅浅的小洞翻搅。
还因为她那对软趴趴的兔耳,不时蹭到他胸前敏感的奶头,绒毛毫无章法地拂扫,酥痒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肌连同腹肌,一并因吸气而紧绷。
但他没有制止,任由自己在欲海中沉沦。
“上面的嘴那么馋,下面是不是早就出水了?”秦尉廷故意讥讽道,抬脚用脚背轻蹭她的阴阜。
根本不需要他费心,跪着的兔女郎就偷偷摇着屁股,略带肉感的大腿夹紧他脚背,前后来回研磨。
她的行为跟发情的母狗无异,逮着男人的腿就是一顿磨蹭。随着每次动作,项圈上的铃铛不断叮叮作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