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玥儿已经不在意这些条条框框的限制了,甚至没那么期待“小小的奖励”。只要他人还在身边,就足够了。
眼上依旧蒙着布料,她看不见身旁的秦尉廷在干什么。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他不停在给关玥儿做预期管理,却闭口不提要发生什么事。
捆绑?鞭打?还是情趣玩具?
“唔!!!”好烫,出乎意料的火烧火燎,她差点没咬住嘴里的内裤。
关玥儿的胸脯在大幅度起伏,大脑加速处理着感官传递回来的信息。
居然是滴蜡,秦尉廷居然拿了边桌上点燃的香薰蜡烛,往她的小腹上浇了几滴蜡油。
“烫吗?可以接受就点头,无法承受就摇头。”他在征询关玥儿的反馈,没有立即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反复回味着皮肤的触感,似乎介乎灼烧和温热之间。
关玥儿舍不得刺撩的痛觉,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好,坚持住,宝宝。”秦尉廷沉稳地鼓励着她。
纵使知道了是滴蜡,却完全无法预测下一滴烛泪,何时会落在何处。
关玥儿竭力竖起耳朵,辨别他的方位。
有时小腹处于防备状态,酝酿已久,滚烫的蜡油却滴在了娇嫩的乳晕上,引起身体的剧烈瑟缩;有时以为马上会迎来下一滴,却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到热液舔吻皮肤,直至她放松了警惕,才猝不及防溅在肌肤上,遇冷迅速凝结成蜡痕。
烫感本身不可怕,重点是失去了视线、失去了所有预判能力,使人的神经高度紧绷。
关玥儿因为紧张而眩晕得厉害,即便站在面对上万人的舞台,她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不知道炙热的烛泪何时会滴落,等待的每一秒均是煎熬。等真正落下的瞬间,她反而放松了。
焦灼的折磨并没有就此而止步不前,秦尉廷还在加码。
蜡烛的热浪越来越靠近她的胸乳,火焰的温度与融化的烛液,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关玥儿吓到发疯,僵直的上身一动也不敢动,四肢跟铅块一样沉重,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晃动的火舌扫到肉体。
结果秦尉廷虚晃了一枪,她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热源上,完完全全忽略了他逼近的体温。
在火苗撤走的一瞬间,她不仅感受到那条灵巧柔软的舌头,在上下舔弄尿孔,腿间也能清晰感觉到他自带的体温。
“呜呜呜……嗯!”关玥儿真的好想放声大哭,嘤咛溢出的口水将内裤裆部彻底洇湿。
“我说过这是奖励,宝宝。”秦尉廷舔吸了一会儿阴蒂和花穴,她体内深处就滋出汩汩淫水,惹得想继续调戏她。“怎么在抖?是爽到发抖吗?”
“……”是哭到发抖。
滴蜡,舔穴。一切的一切,全部打乱了秩序,随机、随时、随处在进行。
他在玩火,字面意义上的,玩火。
果不其然是“很疼很爽的奖励”,这哪里是小小的奖励?分明是混了激烈折磨的甘美甜头,情迷意乱到令人癫狂。
关玥儿仰躺在沙发上,呜咽着哭泣,被折磨得躯体剧烈扭动。
敏感的乳侧也未能幸免,而且越靠近腋窝处,皮肤的耐受能力越差。当高温液体沿着乳侧滑下,烫到她猛烈发颤。
恐惧和兴奋在同等程度地膨胀,甜蜜与痛楚的界线难舍难分。
热源时不时靠近,分不清是来自蜡烛火焰,还是秦尉廷散发的体温。她永远猜不到下一秒是舔舐,还是滴蜡。
“宝宝紧张也流水,舒服也流水。”秦尉廷的声音时而在左侧,时而又到了右边,分辨不出远近,“挨打也流水,挨肏也流水,还有什么时候是不流的吗?”
“呜呜……唔!”关玥儿真的受不了他一边言语羞辱,一边倾斜蜡烛,任由流状的烛泪滴到柔嫩的大腿根。
他的嗓音实在太沙哑、太柔缓了,犹如粗糙的砂砾磨过肌肤,犹如牧师的布道在牵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