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昨天晚上可能是信息素太强像兴奋剂一样,也可能是食髓知味不舍得停下,两个人一直闹到凌晨三四点才停下来。

现在已经十点了。

江言湛是有生物钟,就算再晚睡,早晨九点也一定会醒过来,但阮软就不一样了,她睡眠健康得很,从来不晚睡,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

她睡得很香,但身上肯定还不舒服。江言湛在浴缸里放了些水,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来,带到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