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倒影,隐约看到唇角的口红印,他接过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唇角。
朴悯动作斯文,朴世京不难看出他隐藏的笑意,他整个人气压都比往常要好。
朴世京只顾着观察朴悯,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刚舒展的眉头又蹙成一团。心底没由来腾起一阵烦躁,这种感觉从今晚看到月季开始,就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他有点摸不清自己的意图。
他很少这样失控,朴世京向来喜欢压抑情绪,不论悲喜都不露形色,这点深得朴家赫的遗传。也正因为这份冷血,他才可以在长京的名利场大杀四方,无往不胜。
矜贵的公子哥皮囊下是一只丑陋血腥的鳄鱼。
朴世京轻叹了口气:“月季,你不能碰。”
朴悯擦干净唇角,手帕上留下一道红痕。
他又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什么?”
明知故问。
“她是三姑姑的女儿,论辈分是你的侄女,你们有血缘。”朴世京似乎失去耐心,“虽然她并不是在朴家长大,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朴悯把手帕塞回朴世京的手心里,动作带了点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