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 姜朝俯身撞她圆翘的臀,一次,两次,三次,铆足劲,带出噗嗤噗嗤的水花。肉体接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声声不息。 “我不行了…啊啊啊!” 壶口一阵似麻似痛,窄小的眼拼了命夹紧,性器整根埋入,誓要碾碎她耻骨。月季的心率也和梨型器官共同战栗,视线内炸起簇簇白光。 淋漓花穴一张一阖,不住翕动,湍急香液湮湿臀缝,顶端的阴蒂涨红脸,伶俐可爱。 他还硬着,慢慢抽离性器,拉出一缕缕透光的银丝,荡出舌尖,声线暗哑:“宝宝…我还想舔。” 今夜注定不眠。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