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性器跟随他动作横冲直撞,花壶好似破开一道小口,毫无征兆涌出汩汩甜液,湍急喷洒上龟头。 这水液炙烫得霸道,射意潮涌而来。 他皱了皱眉,耸腰往穴道中最热的那块狠命撞击,月季连连哆嗦,连续两次被送上云端。 室内晦暗暧昧的水渍声不绝于耳。 直到那烙铁似的长根坚持不住,于她深处射出污白。 细密的喘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好一会儿才从高潮中平复,拭去薄汗,月季支起脑袋偏头端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