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龟头稍稍翘起,往宫腔肆意撞击,没一会儿,花壶颤巍巍打开小口。架起两条纤细无骨的小腿,双手撑在月季身侧,劲腰猛抽数下,到达顶峰。
浓稠精水射进肉壁,半软性器不肯退去,堵在甬道,体液一滴不落地留在花心深处。
泉水汩汩流动,怀中人的体温过烫,高潮余韵还未散尽,她陷入浑噩。
不能再泡了。
朴世京低声喟叹,“咕叽”一下抽出肉柱,浊白粘液没了遮拦,纷纷淌出尚在翕动的穴口。
将她从温泉中打横捞起,抱去盥洗室清理。期间月季半睡半醒,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浑身哆嗦。
酒店后侧靠近樱桥口,峰会期间用来接待外宾,路上不怎么见行人。绿化带附近,十几个保镖围在暗处。
陈方忆敲了根烟,瞧见远处驶来辆黑车,薄薄的单眼皮一眯,含笑咬住烟嘴。
“朴议长。”
朴世京掌心甫一碰上门把手,就听见道耳熟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