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觉不满足,倏地抬起那双莹白脚腕,抵在心口,脚掌触碰道道狰狞疤痕,激起一阵瘙痒。
硬硕龟头陡然整根没入花茎,朝深处猛抽数下,缠紧的花穴箍得他耳根后渗出汗珠,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爬遍全身。
承受不住激烈撞击,小腹下意识抽搐,本就窄湿的穴口更是磨人,沈均晗喘息厚重,恨不能将两只囊袋也挤进甬穴。
皮肉交叠,飞溅出水花,最后几下又重又急,润白指甲深嵌他臂膀,掐出两道细小月牙。
不知过了多久,他卡着宫口,颤巍巍喷射出一滩液体,浇灌花心。这才缓缓退出半软长根,颓力瘫倒在她身侧。
月季扭头摸了摸床头柜想拿烟,敞开的玉腿随动作合拢,臀缝流出一汩浊白精液。
半晌,反应过来烟在楼下,实在懒得动弹,斜睨了眼沈均晗。
“去拿烟。”
他眉头皱了皱,也不多话,起身披了浴袍下去拿。
约莫两三分钟,人就叼着烟回来,匍匐到身侧,拈过嘴里的烟送进她口中。
月季支起上身,背靠枕垫,吞吸两口:“段北封的事我查到了点头绪。”
沈均晗僵硬一瞬,迅速松动表情,悠悠点了根烟:“怎么样?”
她瞧见,不动声色抿了抿嘴角,烟雾未曾漫过喉咙,尽数吐出。
“很可能和他爷爷有关。”
“是吗?”长眉一挑,他提手戴上眼镜,作沉思状。
不对劲,沈均晗脸上的惊讶情绪浮于表面,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斟酌数秒,小心滚出妥帖话语:“你好像不怎么在意?”
“他自然目的不单纯。”沉吟片刻,刮了刮她鼻尖,“以后不管这些,只记住不要用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你。”
“嗯……”
月季合上眼皮,心中盘旋他今日的异常,随口敷衍,却暗下决定要尽快挖出段北封老底。
后半夜又折腾过一次,她累成蜗牛,软塌塌缩在沈均晗怀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转醒不过半分钟,月季打着哈欠,揉揉眼,惺忪盯着窗外深蓝穹苍,时候不早了。
沈均晗趿着拖鞋,抱臂靠在门边:“这房子不错。”
她裹紧薄被,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后面那片紫色的鸢尾花,要帮你铲了换成月季吗?”
闻言她蹭的坐起来,乌黑长发一泻而下,搭在肩头,不无烦躁:“你怎么老惦记着拔我花?”
沈均晗失笑:“起床吃饭。”
趁她洗漱间隙,不紧不慢踱步至窗边,整片紫色花海在晨风中摇曳,送来阵阵甜香,他罕见的神游须臾。
再抬眼,视线捕捉到一辆眼熟的奥迪RS7,浑身血浆仿若倒流,顷刻凉了半截。
洗脸巾还没来得及拧干,嫩白腮颊留着水珠,月季愣神望向沈均晗:“干嘛?”
他瞳仁晃动,模样似是要生啖了她。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磨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冷笑道,“什么时候勾搭的朴世京?”
月季怔住,胡乱擦了把脸,疾步往走廊窗边靠,恰巧瞥见朴世京下车,心脏几欲停滞。
他怎么会来?
脑海快速转动,难道这栋别墅……
“好啊,月季,你早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少咒我。”
沈均晗咬牙切齿,脖颈一并染上薄晕,真是怒极。月季压下鼓点般心跳,白了他一眼。
“朴世京是要做首相的人,他绝不会给自己留下污点,等他玩腻了,你只有等死的份。”
“……要是让朴世京看见你,咱俩都要玩完。”她不甘示弱。
沈均晗噎了噎,掌心搓着太阳穴,躲回房间。
门铃霎时响彻整栋楼,月季不做犹豫,冲去二楼揪醒周礼。
“这别墅到底是谁买的?”
“啊?”他回过神,紧张得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