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俩人开发了各种做爱姿势和场所,周廷明显正在兴头上。虽然着急联系杨处,可如果易难现在拒绝,反而会让对方警觉。
犹豫几秒,易难伸手圈住他脖子,“廷哥,给你商量个事。”
周廷正撕扯他衣服,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易难按住他手,“廷哥,今晚我们只做一次,行吗?”
只做一次?
一晚上那么长,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他又不是阳痿。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只做一次。
周廷忽然收手,目光打量,“你是有什么事要做?”
他果然警觉。见周廷目光变了,易难心中一颤,脸上表情却丝毫未变,“廷哥,我们昨天才做过。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接查信少爷,你要是没完没了,我可起不来。”
周廷听他谈起查信,眉头一皱。
兔崽子在上床的时候还想着接人,果真是把自己当查信的狗了。
他弟弟给查信当狗?一股火气瞬间从头顶窜起,“易难,做我的手下,不要跟着查信。”
此话一出,易难当即想到鬼城的经历。当初周廷是怎么坑他的,易难还历历在目。
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周廷便知道某人想起之前鬼城的不快经历。
“好,就做一次。”
周廷顺手解开他扣子,“不许记仇。”
说着手便从领口钻了进去。
结束之后,周廷照旧没有留下,射完就回了红区夜总会。
易难起身赶紧去拿手机,匆匆给杨处发去短信
鱼:速叫回言珂。香港,张子威。
第二天一早,易难从机场接回查信,将人送回家后便跟着巴育去了一家私人会所打台球。
两人从上午十点打到十二点。自然是易难输球。巴育赢球后请吃了午饭。
吃完饭,易难便开车回了赌场。
下了车,易难从地下车库往外走,在经过车库B区拐角时,猛然僵在原地。
那里,言珂正捂住受伤的手臂,朝他看来。那目光分明写着:一个是合作无间的同事,一个是不算旧相识的旧相识,易难,你会帮我,还是帮你的同事?
84你,滚过来
军区高尔夫球场。
这次周廷见阿育蓬没有穿球服,而是一身黑色休闲服,身后跟着萨沙和阿文。
照例是阿育蓬开球,周廷手拿球杆在一旁看着,一位穿着军装的下属亲自给他递来一杯酒,周廷扫了他一眼,接过酒杯,“谢谢。”
下属微笑点头,随即退到两人身后。
阿育蓬收杆后朝周廷走来,开门见山地说:“廷,解决掉维萨努上将,你要用多久?”
周廷看向阿育蓬。
维萨努上将不是一般军人,他父亲在泰国东北部呵叻府当过兵,而他本人早年在朱拉宗告王家陆军军事学院深造,毕业后分配到王室卫队服役。后来在阿育蓬的帮助下逐步晋升,逐渐成为泰国军方的核心人物。由此也成为是阿育蓬上将最大的竞争对手。
阿育蓬应该没想到一手扶持起来的人将来会成为掌权路上的绊脚石。
现在,明面上维萨努与阿育蓬交好。可背地里,权力之争已进入水火不容的境地。
所以,阿育蓬势必要干掉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狼崽子。
当初是怎么推上去的,现在就怎么拉下来。
周廷见阿育蓬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将酒一饮而尽。
“上将先生,你想几天?”
“十天之后,维萨努在呵叻府有场军事演习。”阿育蓬说:“我不希望在新闻里看到他出席的画面。”
“十天?”周廷挑眉:“没问题。”
阿育蓬闻言勾唇一笑,朝身后一伸手,下属便将早就准备好的HONMA高尔夫套杆送到周廷手中。
“用这个开球。”
周廷欣然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