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才想到子弹贯穿伤一个月一定好不利索。这才轻吻下唇,起身把人放了:“伤都没养好还回来工作。这赌场比小命还重要?”
易难从桌上坐起,也不说话,只喘着粗气盯着他。周廷啧了一声,这兔崽子眼神一看就没安好心,他怀疑易难要刀了他。刚想伸手将人拉过来教育一下,谁知手腕竟被易难反手一拽。
周廷被拉到近前,然后脖颈就被人勾着按了下来。
他俯下身,与坐在桌上的易难亲吻。
周廷略微有些惊诧,刚才还挣扎的兔崽子,怎么突然转性投怀送抱了?
然只有易难知道,这不是突然。周廷说的没错,他就是在躲他。或者说,他在躲自己。虽然已经过去一月,可埃尔帕索的山路和呼啸而来的皮卡反而在他脑海愈加清晰。
易难开始迷茫起来,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怎么会把那条山路,那辆皮卡记得这么清楚?
而脑海这些画面越清楚,他便越不想见到周廷。
只是周廷就不是个会信守承诺的人,打电话他还可以不接,突然跑来他却不能不见了。
结果一见面就强来。
说实话,易难一开始被周廷按在桌上时,脑子都快气炸了。这禽兽就会偷袭,就会强来。可等唇舌相抵的瞬间,他被周廷的气息包围,才知道其实他并非不想见周廷。
他想和周廷做。
可是......纠结片刻,易难最终决定:妈的,想那么多干嘛,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他现在就想做。
他易难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逼,又不是见不得人,他才懒得躲!
易难勾着周廷的脖颈,主动伸出舌头,肆意地勾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