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开口,“那他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等阿文他们来接!”周廷坐上车,刚把车掉头,20余辆装着重武的卡车开了过来,第一辆车上,坐的正是阿文。
阿文扫了眼空荡荡的皮卡,想到刚才廷哥穿越洪区,拼命丢装备,发疯一样赶路,再看到副驾驶上坐的人,轻眯了一下眼。
易难知道,阿文会接剩下的人回去,心里松了口气,终于感受到胳膊已经很疼了。
周廷瞥了一眼,想到前方要经过一段洪区,当即靠边停车。
“怎么停了?”易难疑惑地看了过来。
周廷从车里翻出包扎用的三角巾,然后扯开他伤处的衣物,就看到左臂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缓缓渗出鲜血,染红衣襟一角。
周廷微微皱眉,迅速将三角巾折成扇形,轻轻按压伤口周围,以减少出血,然后包扎。
易难也不避让,只是垂眸看着,目光就落在周廷手上。
修长的分明的手,手背和手心处带着斑斑血迹。
“好了。”周廷没有擦手,而是伸出手摊开手心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是挺能耐的么,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怎么还受伤流......”
易难倏地握住他乱晃的手。
周廷没有再揶揄,反而不动声色地瞧了眼某人,脸色略显苍白,被雨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颈间长发湿哒哒地贴着白皙的皮肤,上面的水珠顺着头发掉进迷彩服里,应该像那晚的香槟一样,停在腹肌,又或者在胸膛便被衣物吸收。
而那双眼睛,此刻闪烁着异样而深邃的光。
狼狈而性感。
他朝易难手瞥了一眼,“你的手有点热。”
74还是直接干
易难闻言,当即松开手,“廷哥,这车要开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