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在抵上他的舌尖后,周廷终于知道易难的正好是怎么个甜度。
“啧,这个苹果挑的不错。”
144纯爱战神周廷
回到家,饿的差点软成面条的易难被周廷逼着去煮面。
易难不想去,反正都饿过劲了,干脆直接睡觉算了。可周廷并没有听易难的,反而来了句:“哦,你好歹垫了个苹果,就不用管别人死活了呗?”
易难闻言,睨了眼周廷,心想那苹果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腹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不过最后易难还是被周廷逼着煮了面。
等吃完饭,洗了澡,易难被反折着手腕按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他才知道周廷为什么非要吃那碗面,那他妈是补充体力!
“哥,”易难偏头躲过周廷的吻,在粗喘声中发出灵魂一问:“你就不能消停一天?”
昨天晚上,不对,是前天从白天做到晚上,力道之大,到现在他都没缓过来,颈间的咬痕还清晰可见。
周廷直接掰过他的下颌,胸膛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地吻咬在唇上,“这话说得,你还天天吃饭呢,就不知道消停一天?”
谬论说得是一套一套的。周廷根本不给易难机会,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钻进鼻腔,在完全适应这味道之时,易难身下已经传来粘腻的水声。周廷抽回手指,将性器往里推的时候,他啧声道:“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湿了。”
易难反手勾过周廷的脖颈,重重地咬在上面,“闭嘴。”
然后周廷就闭嘴了,他一手圈住易难的腰,一边抽插一边亲吻。浴室很快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易难,睁开眼睛。”周廷在他耳边低吟,声音里带着微颤的欲,蛊惑人心。
易难张着嘴,微微抬眸。下一秒就被周廷轻抬着下颌,“看镜子。”
镜子上水汽斑斑,模糊一片,只能看出隐约的人影。周廷伸手随便一扫,划出一道水痕,那里清晰地映出二人交缠的身影。
他说:“看,我在操你。”
易难睁大眼睛,与镜中的周廷对上视线。他看见,周廷将下巴深埋在他颈窝,眼尾带着情色的红,露出一小截结实的腰肢,正在发狠地顶撞。
易难一手撑在洗手台边沿,一手撑在镜子上,正被顶地死去活来。他压抑住呻吟,垂眸回道:“你个禽兽,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周廷把他脑袋拧过来,吻了许久才松开,然后下身狠顶一下,易难的额头便抵在了镜子上。在如愿听到某人的呻吟后,他说:“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即使有,我也得先把你这个嘴硬的小崽子操死再精尽人亡。”
说着又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等在洗手台完整的做完一次后,周廷并没有将人带出浴室,而是按在了墙上。易难的背死死抵住墙,两条腿搭在周廷臂弯里,整个人悬空,所以只能紧紧地圈着周廷脖颈。
这姿势危险的很,易难总有种抱不住就会高空直坠的错觉。周廷仰头吻着他,粗声安慰:“放心,摔不着你。”
是摔不着,可这姿势入地太深,周廷顶地又很重,易难真的是一下一下地在生挨。他挨不住了啊。
然周廷却乐在其中。所以即使再挨不住,易难也只能牢牢地环住周廷脖颈,该挨操还是得挨。
而好不容易挨到床上后,周廷压着他又是折腾了大半宿。
一碗面条,一颗坏苹果,易难实在撑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却并未下雨,等他再醒来,已是中午时分,周廷早就不在卧室了。
易难收拾好自己,刚一打开卧室门,候在一旁的阿文就走了过来,“廷哥要我带你出去。”
“出去?”易难一边跟着他走一边疑惑的问:“出去吃饭吗?”
阿文没有回答。易难见怪不怪,跟在周廷身边的人,尤其是阿文,嘴特别严。
指着在他嘴里问出点东西来,还不如指着狗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