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难昨天回来之后,一直就电话不断。吃饭的时候都不消停。
周廷只有两天时间在家,明天一过,就要回军营。
而且明天还要抽时间安排和坎昆见面,和易难相处的时间又减少了几个小时。
周廷那双黑眸紧紧盯着打电话的某人,目光不悦。
阿文朝易难那边扫了一眼。
“廷哥,”他说:“明天的事,要告诉易难吗?”
周廷被冷落本来就烦,阿文还添堵,周廷转头皱着眉看阿文:“告诉个屁。”
阿文当即垂眸。
“double your cut. ”见那边不应,易难冷哼一声,直接提高到四倍:“You failed or four times, your choice.”
周廷听到那边骂了句“damn you”,却被易难直接挂断了。
易难拿着手机走过来,问:“明天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什么?”
周廷看了眼阿文,阿文从善如流地说:“没什么。”
见易难还要再问,周廷直接把阿文给轰出去了。
门被关上,周廷一把将人拉到身旁,然后抽走易难的手机,随手便是一丢,“打完电话了?英语说得不错。”
就是眼力劲一点也没长。
易难看了眼丢在桌上的手机,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周廷,虽然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却并没有继续问。
“哥,你怎么还阴阳怪气的。谁惹你了?”
说着,又要去拿手机。周廷直接攥住了他手腕。
易难挑眉:“哥,你是觉得我英语太难听,吵到你了?”
找的理由相当差劲。周廷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就是不说一句让人顺心的话,还想继续拿手机,然后冷落他。
一想就来气,周廷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眸子里杂糅着情欲与愤然。易难看了眼窗外,忍不住皱眉,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你想干嘛?”易难利落截住周廷的手,死死扣住他手腕:“发什么神经。”
“明知故问,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语气轻佻极了。
易难皱着眉头看他。
周廷单手掐灭手里的烟,随即勾唇一笑,猛地挣脱易难的桎梏,然后凑到他耳边色气十足地说:“Let,s fuck.”
周廷三两下就扒了易难的衣服。
卧室的床从白天吱呀到晚上,又从晚上吱呀到临近天明才渐渐停歇。易难一身粘腻地瘫在床上,只想对某只禽兽竖中指并骂一句
“Fuck you!!!”
*
曼谷素坤逸区,下午一点。
迈巴赫开往私人会所的路上,天空下起了大雨。
雨刷器扫动地越发频繁,阿文把车速降下来。他看了眼后视镜,后座的男人没有抽烟,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他的手正在把玩着一把枪。
阿文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周廷颈间的吻痕,随即将目光收回。
就在此时,前方忽然出现路障,阿文一个急刹,车尾急甩后迈巴赫停在大雨之中。
“等一会儿再下车。”周廷拿好枪,淡淡开口。
阿文点头。
雨,越下越大。
阿文握着方向盘,隔着被雨淋地模糊的车窗,他看见前方数辆车车门同时打开。几十个人打着伞下来,最后下车的那位,西装革履,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伞,朝前方迈巴赫走去。
紧接着,迈巴赫里面的人被拖了出来。一个手下手里举着枪,挑衅般地点了点司机的太阳穴,然后看了一眼那位西装革履的绅士,下一刻,司机就被当街就被处决。
一枪爆头。
枪声响起的瞬间,周围本就稀稀拉拉的行人立刻散的没影了。与此同时,后座的男人也被扯了出来。
刚一下车,黑洞洞枪口便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说,我弟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