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开拓的湿润,柔软。周廷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扶着性器,缓缓往里推。
不行,刚开始性器便粗涨坚硬,刚刚柔软下来的后穴哪里吃得下。
可不管吃不吃得下,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不仅易难难受,就连周廷也忍地手臂爆出青筋。他看了眼同样皱眉的易难,一发狠,掐着腰便往下按。
“啊......”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易难忍不住微微仰起头,然后......只听咚地一声,撞到了脑袋。
“操!”易难抬手揉了揉脑袋,语气埋怨:“周廷,你就不能回家做?!”
周廷拉起易难的胳膊,环在脖子上,劲瘦的腰往上顶送,“忍不住。”
他扣住易难后脑,按在嘴边,胡乱地吻着:“你趴在我身上,不要抬头,我来动。”
上面的人,腰肢被顶地乱颤,易难转而去抓他的胳膊,却被周廷强硬地手臂拉回到颈间,然后箍紧他的腰,“放心,我抱的住,你不会掉下来。”
易难还是不适应完全趴在他身上,周廷胸膛太烫了,像一团火一样,他被烫地难受,只想直起身,减少接触面积。
他没有再去抓周廷的手,而是伸手撑在玻璃上,另只手则抓住车座。
周廷一边发狠地操弄,一边不要脸地说:“易难,其实腿长了也不好,不好操。”
此时车内温度直线飙升。易难正被他操的头脑晕沉,在身体不断地震动下,撑在玻璃上的手划出一道道暧昧的掌印。
饶是如此,易难都没忘了回他一句:“那把......你的腿剁了吧,啊!”
听到某人挨着操还敢顶嘴,周廷使坏地朝他敏感点突然猛顶。易难被忽然席卷而来的快感所包围,直接咬紧嘴唇。
周廷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泛着潮红,艳丽的像朵盛放的玫瑰。是被他操得。
只是闪过这个念头,抽送速度就加快许多。车厢内,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硬挺的性器反复进出着,由于地方实在太小,周廷也没太折腾,以中规中矩地时长,第一次射完。
易难射完之后腿都麻了,他刚伸手推开周廷,想要清理身体,提裤子结束,谁知周廷一个翻身,动作略微不畅地将人按在身下,然后将座椅调到最低,“这才哪跟哪,穿什么裤子。”
然后将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再次插入。可刚一进去,易难就叫了一声。
“叫什么呀。”
易难皱眉,“腿麻了。”
周廷好笑地看着他,掰过他的下颌,在唇角轻轻一吻,“麻了?一会就好。”
今天就是腿断了,也挡不住他来第二次。然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易难攥着车座,气喘吁吁地问:“你怎么了?”
他觉得,周廷今天又温柔又暴躁,简直矛盾极了。扩充的时候,明明身下硬成那个样子,却依旧耐着性子等他湿软。可现在易难都说了,地太小,腿伸不开,周廷却还不放人。现在撞得也越来越用力,跟打桩机一样。
周廷喘息着,动作堪称残暴,嘴上却说:“没怎么。”尾调略微凝滞,散发着情欲味道。
直至易难再也圈不住他的腰,周廷才退出他身体。
然而,开车回家后,周廷也没有放过易难,按着他在那张大床上肆意操弄,完全不用担心伸不开腿。
易难真觉得他在发情,被反复折腾地扛不住了,推开人就想走。却被周廷攥住脚腕一把扯了回来。
然后死死地按在身下,继续插入,进出。易难被他按的动弹不得,性爱的高潮一浪接过一浪。二人如同沉溺于欲望里的兽,四肢紧紧交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房间内那张大床吱呀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将将亮起,周廷才退出易难身体。他轻轻吻了吻易难汗湿的后颈,然后唇贴向他耳边。
“不许死在我眼前,也不要死在我身后。”
表情布满淋漓的欲,声音里却带着担忧。
易难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