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操呢,居然还能分心?周廷直接一捅到底,将人捅得浑身轻颤地叫出声来。
“啊”
“易难,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刚刚还威胁地挺嚣张的,那现在被我操得叫出声的又是谁?”周廷赤裸地纠缠着,掌控着他,却又在言辞恶劣的讥讽。
易难目光迷离地扫了眼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口中依旧是颤抖的呻吟。
言语占上风固然舒爽,可易难并不妥协,还有,他看到了逃离的希望。所以,不过就是忍下周廷这个疯子罢了。
而易难的忍是带着锋芒的。
他静等着这个疯子看到自己成功逃离后,失控。
整间屋子响彻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周廷压着易难整整两天没有走出这个房间。
在这两天里,俩人要么正在做爱,要么正在洗澡,或者同时进行,除非停下来吃饭,休息。总之便是无穷无尽地陷入情欲之中,溺毙。
极致淋漓的快意一次次汹涌而来,又犹如潮退般散去。无论那快意多么刻骨销魂,却终是抓不住的。
在最后一次射进易难性痕累累的身体里时,周廷喃喃地说:“易难,别跑。”行不行?
易难犹如一条濒死的的鱼,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直到周廷将埋在身体里的性器退出,他还没有平复。
周廷自然没能等到易难的回答。他看着易难青紫不堪的身体,一言不发地解开领带,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