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周廷还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易难又不是性冷淡,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身体轻颤着,用理智抵抗周廷的入侵,“哥,别做了。只要你停下来,我一定不跑了,就留在泰国跟着你,行吗?”
倒是聪明。知道不能硬碰硬,谈起条件来了。
而这个条件倒是谈的很好,很诱人。但周廷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缓缓推了进去。
下边硬的发疼,都送到嘴边了,他不吃怎么可能?
进入的瞬间,易难脑子里的弦绷断了。他虽然一再喊周廷为哥,但不过是权益所为。他心里并没有承认这个哥哥。
易难只不过是想点给周廷,二人之间是有血缘的兄弟。有些事,涉及伦理底线,真的不可以做。
但是,如他所说,周廷是个疯子,而疯子的思维逻辑,又怎么可能和他一样?
易难心中愤恨,身体却被周廷控制。他感觉自己在被撕裂,心在审判,身却在堕落。
殊不知,那声哥才是让周廷非做不可的根源。这个字,让周廷沉溺,兴奋,甚至疯狂。血缘这个东西天生就带着神秘,说不清道明,亲密是发自骨血里的,毫无道理,只想亲近,占有。永远地捆绑在一起。
永远,独属于他。何况,刨除骨血里的羁绊,心脏还藏着喜欢。
周廷掐着他的腰,疯狂抽送,粗长硬挺的性器反复进出,可总觉得不够。真是太久没有碰某人了,身下紧致的肉穴咬的他早早陷入疯狂。
太热,太紧了,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爽。而生理上的快慰与心理上变态想法交织,激得掐住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抽送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而周廷发疯是发疯,却还知道照顾某人,即使再粗暴,也不忘顶在他敏感点上,易难被他顶地脸色绯红,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他袭来。
即使心理再抵触,男人的身体却永远诚实。易难浑身颤抖,偏过头去。那模样仿佛只要不看到周廷那张脸,那么身上侵犯他的人就不是他哥一样。
可周廷偏不如他所愿,伸手掰过他的脸,迫使易难和他对视。周廷要易难知道,他操得就是弟弟。而易难的男人,就是他。
没办法,这种事必须得强迫某人知道。可身下的人明明被快意笼罩,却咬唇不发声,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
周廷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更加疯狂地操弄。如同一只发情的兽,不知疲倦,倾尽全力的抽送。速度和力道堪称凶狠至极。
不过片刻,就顶地易难叫出了声。这一声带着缴械投降的意味,偏又叫得好听极了,周廷在他的叫声中,死死卡住腰肢,抽送数下后,低喘着射在易难体内。
而易难,在难耐的呻吟声中,终于伸手圈住周廷的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见血攀顶。
疯狂的高潮冲击着二人,周廷喘息着亲了亲他肩膀,“乖,一会儿换个地方咬。”
每次都是左肩,该换地了。易难张了张嘴,“滚。”
一个字便砸地周廷变了脸。兔崽子真是牙尖嘴利,射完就翻脸。周廷也没惯着他,冷哼一声,架着他的腿,胸膛贴后背地以侧身位顶了进来。
俩人向来在这件事上很是默契,甚少只做一次。而周廷正指着多做几次,让某人早点接受,于是把易难紧紧箍在怀里,从后面奋力抽插,次次撞到最深处。易难被撞地身体不断颤动,而被铐住的手腕,竟然磨地破皮,淌出血来。
周廷却似没看到一般,只是掰过他的脸来,吞掉他口中所有的声音,赤裸交缠。
血与汗水交织,周廷不断变换着体位,欲罢不能地拉着身下的人跟他一起沉溺欲海。
不知是释放多日来许久没做的忍,还是要逼着某人早日接受,周廷这次做得相当肆无忌惮。
而等到易难再也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时,周廷只是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不够,怎么都不够......
110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