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当然知道。但是他懒得搭理萨沙。
“啧,怎么不说话啊,我问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阿文偏头看向窗外。
在金三角潮湿的夜里,直升机落地。周廷坐上前来接送的车辆,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易难所住酒店。
还没进门,就看到某人在大堂沙发上蒙着头睡觉,果然没有上电梯。
这小崽子,在等他。
而桑托则躺在他旁边。周廷脸色微变,然后走了过去。
“易难。”声音又沉又暗。
易难动了动,皱着眉掀开脑袋上的衣服。抬眸就见周廷黑着脸站在他眼前,而阿文和萨沙就在酒店门口守着。
“廷哥。”他拍醒旁边的桑托,坐起身,“你真来了?”
眼前的人睡得一脸迷糊,半扎的长发竖起一绺,乱糟糟的,像只潦草小狗。周廷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桑托,桑托当即起身要走。
“桑托,不能走。”易难叫住他。
周廷当然知道俩人必须相互监视。但听到易难喊住桑托,脸上又是一黑。
“萨沙。”周廷说:“你跟他上去。”
这是让萨沙监视桑托。萨沙看了眼易难,跟着桑托进了电梯。
易难则被周廷牵狗一样地牵着,来到酒店前台:“开间房。”
89挂电话惩罚
果如周廷所想,还没进电梯,某人就开始滑跪。
易难搜肠刮肚地胡诌着挂掉电话的原因,周廷则一言不发地拽着他手,拿着房卡,将人塞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易难还在求饶,下一秒就被周廷堵住了嘴。
俩人在电梯里就差点擦枪走火,出了电梯,一路纠缠着,亲吻着,刷卡进入房间。
周廷用脚关上房门,急不可耐地将小兔崽子扒了个干净。
床上要是能泻了周廷的火气,易难也不用受窝囊气。他收起小心翼翼的讨好嘴脸,一门心思沉浸在周廷的调情里。
但俩人已经赤裸地滚在床上,周廷那禽兽也已经插进身体里,做了大半截,居然中途停了下来。
易难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睁开难耐地眸,一脸欲色看向身上的禽兽。
“廷哥?”他气喘地喊某只禽兽。眼睛里写满诧异:怎么停了?
“以后还挂我电话吗?”周廷双手撑在他身侧,粗声问。
哦,这禽兽都计较到床上来了。易难皱眉,“不是说了,我是看你上飞机了才挂电话的。”
还找借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教训教训这兔崽子,以后怕是要翻了天。
周廷腰间猛地一顶,易难“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便又迅猛操弄起来。然正当易难被操的死去活来时,周廷便又停下,“我问你,以后还挂电话吗?”
易难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就非得在这时候算账?他忍不住伸手去勾周廷脖颈,对方却扣住他手腕,反复操弄,又反复在关键时刻停下,如此几次,易难被折磨地欲哭无泪。
不断堆叠的快感倏地停下,仿若云端急坠。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正在被周廷拿捏。易难难耐极了,生理十分渴望,但心里骤起一股狠厉。妈的,这么玩他是吧?老子还不做了!
易难气喘吁吁地望着他,忽然伸手,一把推开身上的禽兽,翻身就往床下跑。
性器倏地退出。见某人敢推开他,周廷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他闪避的脚踝,将人拖回来重新按在床上。
“你敢跑?”周廷压在他身上,死死控制易难手腕,“不怕我弄死你?”
易难一脸绯红地看着他,“廷哥,不想做了还不能走?”
“不能。”周廷按着他,重新将性器推进去,见某人皱眉后,依旧追问起刚才的问题:“还挂电话吗?”
易难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他再敢挂电话,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周廷都不会放过他。
“不挂了,再也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