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的进了门，看着屈天哲默不作声的转身去收拾床上已经摆好的实践工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问：“你干什么收啊？”

“实践对象找错了。”屈天哲没转头看他：“退房，回学校。”

“……”

方澜顿了顿：“我不行吗？”

“你？”

屈天哲转过身看他，他比方澜高了十厘米，站在方澜跟前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有些闷：“你想跟我实践？你知道我……”

“我知道！”方澜打断他，盯着他的脸看。屈天哲脸长得好看，隔壁艺术系校花追了他大半年，他愣是没跟人家姑娘吃过一顿饭，恨的人牙痒。

他说：“我关注你很长时间了，你跟人实践的那些纪实我都看了。一直想约你，但你不和男的约实践。”

屈天哲点头：“……我以为你是女生。”

轮到方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吭声。他抓着屈天哲的胳膊没放，不让他收。